“記住了!”岑傾連忙點頭,生怕邊緣奚反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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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國,繁都。
已經是四月的天氣,春暖花開,所有人都出來了,車上人來人往的,熙熙攘攘的人群絡繹不絕。
“姐姐,好不容易出來一次,我們!……我們竟然在這裡坐著?”一個茶樓的二樓一個包房裡面,一個女子咬牙切齒,憤恨的道。
邊緣奚卻是一臉的平靜,然後抬頭看了一眼岑傾,淡淡的說道:“喝茶。”
岑傾:“……”
岑傾本來一個冰冷的性子,但是在自己的親姐姐面前卻是一個十足的活寶。
“誒,姐姐,你快看,那馬可是真有脾氣!”突然,岑傾耳朵一動,然後指向了街道之上。
邊緣奚順著岑傾的目光看向街道。
街道上一匹馬橫衝直撞,馬背上坐著一個人,似乎有些控制不住這馬的烈性。而在那條路的正中間,一個衣服有些破爛的小女孩站在那裡,沒有看到潛在的危險。
“小心!”邊緣奚眸子微微一眯,然後猛地站起身來,單腳一勾窗沿,整個人頓時宛若離了弦的劍一般衝了出去。
邊緣奚眨眼間就到了那女孩的身前,邊緣奚手探了過去,勾住那女孩的衣襟然後往懷中一帶,抱在懷裡,輕輕一個旋轉,跑到了馬路的對面。
而與此同時,那匹失了性子的烈馬,也和邊緣奚剛剛離去的地方,擦肩而過。
“好!”岑傾看著,然後站起手來,鼓著掌,大聲吆喝道。
邊緣奚瞪了一眼岑傾,然後轉過身看著那個小女孩,淡淡的問道:“小姑娘,有沒有受傷?”
那小女孩只是一個勁兒的看著邊緣奚,咬著手指,不說一句話。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人影匆匆忙忙的跑了過來,對著邊緣奚說道:“哎呦,這位小姐,真是對不起,我家王府新來的馬脾性比較烈,沒有控制好,若不是小姐,怕還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呢。”
邊緣奚站起身來,看向那個說話的小廝,冰冷的眼神緩緩的劃過那小廝的面容,然後一字一句地說道:“哪個府裡的?”
“凌……凌親王府……”小廝說話有些結巴,被邊緣奚的眼神嚇了一跳。
邊緣奚冷哼一聲:“凌親王府的就可以這麼囂張麼?眼裡還有沒有王法?”
“小……小姐……”小廝本就是膽小怕事的人,這麼被邊緣奚一嚇,頓時怔在了那裡。
邊緣奚冷哼一聲,然後伸出手點在了那小廝的手臂的關節處,想要廢了那小廝,但是就在邊緣奚用力的時候,一直修長如玉的手,握住了邊緣奚纖細的皓腕。
“小姐,打狗也得看主人吧?”輕輕柔柔的聲音宛若天鵝絨一般,帶著許些笑意。
邊緣奚望了過去,眼前站著一個一襲玄色錦袍的男子,精緻妖異的五官完美無瑕,臉上帶著如沐春風的笑意。
“參見凌親王。”眾多百姓原本是為在這裡看熱鬧的,如今見了這男子,卻是都齊刷刷的跪了下來,然後給他請安。
錦越溪淡淡一笑:“不必多禮。”
然後,所有百姓都站了起來,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邊緣奚和錦越溪的身上。
邊緣奚看著錦越溪,然後鬆開了手:“原來是凌親王,失敬。”
“小姐好狠的手法,這一下下去,恐怕在無人能救得了他的手臂。”錦越溪看著邊緣奚,淡淡的笑著。
現在的錦越溪和以前有些不同,現在的錦越溪,眼眸,似乎更加澄澈了,亮麗的讓人不敢直視。
邊緣奚看著錦越溪,目光冰冷:“凌親王是否可以放開小女子的手了?”
“不知小姐名諱?”錦越溪卻好像沒有聽到邊緣奚的話一樣,自顧自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