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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6部分

纏上了那名天玄好手。

他大聲疾呼兀自掙扎著,旁人哪敢去救他,只能看著他被那一片五彩煙霧扯了下去。

那人只在煙霧中撲騰了幾下,就如溺水者那樣,很快就沒了頂,沒了動靜。

月驚華沉吟著,走到了那個酒桶前,動手勺了幾瓢,灌滿了四個用來裝水的水囊,“我知道大夥兒誰都不願意飲用這種酒,可大夥兒也看到了,若是不飲酒,誰也別想透過這條橋。這裡是四個水囊,我們一隻戰隊每人一隻,一個不少,一個不多。要死一起死,黃泉路上也多個伴,要生一起生,大夥兒合力踏破逐丘。”

說罷,她將酒囊丟給了另外三隻戰隊的隊長,言下之意,卻是由各自的隊長帶頭喝。

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月驚華這番話,卻是說得蕩氣迴腸,帶了股不羈的豪氣。

三名隊長中相顧一看,月閩之衝著自家妹子比了比大拇指,狐麗暗罵月驚華不要臉,好端端搶走了瀛無妄的隊長位置,獠卻是讚許地朝著月驚華點了點頭。

月驚華的做法很正確,在這種時,就需要齊心協力。

四個水囊高高舉起,扒開了塞子後,眾人都是灌了滿滿一口。

酒入穿腸,那酒的滋味卻是普通米酒沒什麼兩樣,喝了一口下去,四人都是面不改色。

酒囊就輪番傳了過去,瀛無妄卻是搶先接過了月驚華的酒囊,喝了一口後,很是****地讚道:“好酒,好香。”

月驚華面色微變,一旁的獠和月閩之則是一臉不善地提防著瀛無妄。

一囊袋的酒很快就喝完了,眾人都沒有出現任何中毒的跡象。

“我身法快,還是由我先走,”風不悔先是躍上了獨木橋,隨後羅盤也跟著走了上去,緊接著又是淺濼、秦東庭、再是月驚華、獠、瀛無妄、狐麗、月閩之等人。

走至了獨木橋的正中,那股盤踞在橋底的五彩煙霧陡然被風一吹,散開了。

只見獨木橋底,露出了無數尖尖麻麻的石刃,每一根上都穿插著累累白骨,粗莫一數,數目不下數百具。

那些都是不肯喝浮生酒,意圖過橋的人,無一例外,全都從了獨木橋上跌落。

眾人膽戰心驚著,走過了獨木橋,才剛下橋,羅盤就腳下發軟,“哎呦嚇死我了,好在有隊長出了主意,要死一起死,我才有了膽,換成了是我一人闖橋,我準保也不肯喝酒。”

人就是從眾性動物,尤其是在這種生死攸關的情況下,大多數人都抱著,要死不如一起死的惡念。

羅盤是如此想的,所有人都是如此相的,即便是獠,若非是月驚華開了頭,他只怕也沒有第一個飲用酒的勇氣。

眾人也不敢再多做停留,繼續往前走去。

“青蒲,”月驚華暗暗問道:“這浮生酒是怎麼一回事?你確定沒有毒?”

照方才的一路看,若是這種浮生酒沒有毒的話,這浮生橋過得也位面太簡單些了吧。

“浮生酒是我師父酒巫姬留下來的一種酒,我沒有直接引用過,但有一點,我師父最不屑學他人那樣在酒中下毒,所以從酒的本身來說,它絕對是沒毒的,”方才卻是青蒲暗中叫月驚華帶頭飲下這種酒的。

月驚華不及細問,只要是確定了喝了這種酒不是毒酒後,就帶著眾人一起飲下了這種酒。

“酒的本身沒毒?這話又該怎麼理解?”月驚華聽著不由變色。

青蒲與那十二名師父相處只不過十幾載,十二天巫中,年紀也是有大有小,青蒲和巫女宗以及另外一名師父巫獸羽呆在一起的時間較多,至於酒巫姬師是個頭髮花白,整日喝得醉醺醺的小老頭。

他整日醉心於釀造各種酒,這種浮生酒卻是他晚年時,釀造出來的一種新酒,是取了數十種珍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