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追加到了幾萬,甚至是十萬一把,可兩人的好運像是用光了那樣,面前的金籌碼也一點點的少掉。
最後一把時,羅盤直接押上了十萬玄丹,本想一次撈個本,哪知道莊家卻是開出了一個通殺,直接吃光了他的籌碼,還連帶著輸了十萬玄丹。
兩人身上的戰甲全都押下去了,只剩了一件****,這副模樣,只怕連萬珍閣的門口都走不出去了,更不用前往傭兵工會報名了。
“這下子可慘了,不僅是輸了,還輸了個褲子都穿不上。東子啊,我不活了,這種丟臉的事要是傳了出去,暴力月直接會掐死我的,”羅盤哭喪著臉,雙手抱住腦袋,蹲在了賭桌旁,也不顧一旁的賭客指指點點,只差拿腦袋去撞桌腳了。
秦東庭深呼吸了一口,在了眾目睽睽之下,他朝著賭桌上那一名身寬體胖的莊家欠了欠手:“在下秦東庭,這位是我的同伴羅盤,我們倆初來貴寶地,一時運氣不佳,輸了盤纏和衣物。還請貴坊給我們兩兄弟行個方便,暫且將衣物歸還給我們,我們願留下各自的傭兵手冊和徽章,三日之後,我們再帶了錢前來贖回。”
傭兵手冊和徽章是一名傭兵的身份象徵,沒有手冊和徽章,兩人就無法接任務,秦東庭本以為,他提出瞭如此的條件對方應該是會答應才對。
哪知道萬珍坊的那名莊家卻是冷哼了一聲,向身後呼喝了一聲。
只見兩名萬珍坊的夥計抬來了一大口箱子,那名修為不弱的莊家隨手往了箱子上一擱,手下一用力,只聽得箱子發出了一聲悶響,箱上那口蒙了灰的大鎖應聲而裂,裡面堆滿了各種傭兵手冊和徽章。
那名莊家甕聲甕氣地說道:“小子,你們不用在這裡裝樣,老子在萬珍坊呆了那麼久什麼貨色沒見過,一個個都在老子面前哭窮,說是抵押了自己的傭兵手冊徽章,過兩天就回來取,結果呢,人一出了萬珍坊,連個影都沒了。我實話告訴你們,就算你們把老婆老孃典在這都沒用,要是不去拿出欠款來,今日誰都別想走。”
他說罷,旁邊立時竄出了數十名身手敏捷的傭兵,個個眼綻綠光,恨不得將秦東庭和羅盤拆成了骨頭生吞活剝了。
“東子,”羅盤可是嚇到了,他這下子可是看出來了,方才那一名莊家隨手一揮,帶出來的玄氣之利害,不下於一名天玄高手。
大陸上,隨便一名天玄高手都是各國爭相追捧的人物,又怎會窩在一間區區的地下賭坊幹起了莊家的買賣。
兩人這下子可是成了冤大頭,任人宰割了。
羅盤後悔不已,秦東庭也是一臉的難色。
兩人的身手,對付地玄修為的玄者還算有餘,可眼前這名身手介乎於天玄小成和天玄大成之間的高手,他們就不那麼有把握了。
再說了,賭坊輸錢,欠債還錢,乃是天經地義的事,兩人又沒有真憑實據說清賭坊使詐,就算是鬧開來,也只會丟了七月傭兵小分隊的顏面。
那名莊家卻是看了看面如死灰的羅盤和一臉木然的秦東庭,那雙眼往了秦東庭的手上瞟了瞟,貌似不經心道:“小子,你是叫秦東庭是吧,我記得這一次的傭兵新人王大賽的推薦名單中,就有一人叫做秦東庭,看你手上的那枚戒環,想來就是你了。”
“哎,就是他就是他。”羅盤就跟迴光返照似的,立馬來了精神,他可是忘記了,秦東庭眼下可是新人王大賽的推薦人選之一,那也是小名人一枚啊。
“既是如此,別說我不給你們機會,我們再賭一把,就以你手上的那枚戒環做賭注,你們贏了,我就將你們的戰甲、玄丹卡都還給你們,額外再加一瓶聖鏡泉,但若是輸了,戰甲依舊還給你們,只是你的這枚戒環就留在萬珍閣,”一枚傭兵新人王參賽人選的指環,那可是價值千金。
根據傭兵新人王大賽的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