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樓三小姐年紀輕輕,居然已經是雲間來的東家。可真厲害啊!”
“可不是嘛,我記得這雲間來開業時間也還不長,也就一年左右。真是後生可畏啊!”
“還笑話人家樓家沒有了經濟來源,這樓三不就是一樽財神爺嗎?”
……
樓晚意帶著琥珀和碧水在街上又溜達了一圈,買了些往日樓鶴予喜歡吃的,便打道回府了。
“咱們小姐可真厲害!”
“那是當然了!你們不知道……”
琥珀繪聲繪色的在同竹韻軒中其他下人講述方才經歷的事情,說得那叫一個添油加醋,連身邊的碧水都聽不下去了。
碧水捂嘴偷笑,拍了琥珀幾下。
“你可別誇張了,照你這麼說下去,咱們小姐就該張口就能噴火,跺腳就能將房子震三震了。”
琥珀不在意的哼出一聲,十分自豪的昂起頭。
“我們小姐本來就是最厲害的!”
“是是是。”
碧水笑著搖搖頭,將明日要帶去大獄的包袱重新又確認一遍,這才放下心跟樓晚意彙報。
第二日,當樓晚意和蘇瑜禾在大獄中,再看到樓義止和樓鶴予時,居然發現兩人像是還胖了不少,而且面色紅潤,雙眼熠熠。
住的牢房也是相連的單間,皆是有明窗,朝南向的。
二人還能時時透過鐵欄互相聊天解悶,不用擔心對方情況。
就連牢房中的草褥子也沒見著,反而是一架小榻,上面鋪著乾淨軟糯的被褥。
樓義止和樓鶴予還每人有一個書桌,上面筆墨紙硯樣樣齊全。
樓晚意和蘇瑜禾看得是瞠目結舌,看來她們在外面實在是白擔心了。
不都說大獄之中陰暗潮溼,犯人只能睡在又扎又臭的茅草堆上睡覺,甚至晚上還會有染了疫病的老鼠嘰嘰喳喳的從臉上跑過麼?
獄卒分別開啟兩間牢房的鎖,恭敬又諂媚的笑著請她們進去。
“樓夫人、樓小姐,你們先聊,有需要再喚小的。”
蘇瑜禾笑著遞上了一個錢袋子,客氣道:“有勞。”
那獄卒笑容更燦爛了,立馬將那錢袋子揣到兜裡,還貼心的給她們關上門。
“好說好說,樓夫人、樓小姐客氣了。”
蘇瑜禾進了樓鶴予那間,一進去眼淚珠子便止不住似的噼裡啪啦往下掉。
“夫人受苦了,你和孩子們在外面可還一切都好?”
樓義止心疼的將蘇瑜禾摟在懷裡,手輕輕的拍著她的背安撫。
“我們一切都好,就是擔心你們。夫君和鶴予受苦了,瞧你們都瘦了。”
蘇瑜禾紅著眼抬頭,看到圓潤了不少的夫君和兒子,頓時一噎,乾脆轉移了話題。
“科舉舞弊一案,外面都說是你與翰林院侍讀秦朗勾結。究竟是怎麼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