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平日不搭不理故意刁難也就罷了,只不該這麼打我孃的臉,我娘是父親八抬大轎娶進門的正妻,被一個上不得檯面的妾拿捏,沒這個規矩。您疼愛連姨娘,想捧著她,自可讓她在別人面前耀武揚威,可她想要站在我娘頭上耍威風,萬萬不能。”
含之說話,也不顧白老夫人是什麼臉色,低頭行了一禮,轉身離開。
若她猜得不錯,白珺瑤那裡會很快得到訊息,依白珺瑤如今脾氣,斷不會任她動作,這她不怕,只是稍微擔心謝夫人會不贊同她這麼插手孃家的事,對此她會顧忌可絕不會半途而廢,此一舉,定不會是風平浪靜。也罷,與這些人,再逢場作戲,骨子裡也都是生硬,何必得意了別人。
ps:
預計三五章之內會是這個文的分界線,也就是俗稱的上下部。
☆、第一二八章 了斷(中)
白恪明一下朝就聽說白家養尊處優的老夫人竟到祠堂去哭訴了,他急忙忙來到祠堂,果然見老夫人跪在蒲團上對著祖宗牌位細數自己苦楚。白恪明不明就裡,而且越勸老夫人越悲慼,他問守在門口的婆子是怎麼回事,那婆子支支吾吾的先是不敢說,後來看白恪明要惱,含含糊糊說了情況,字裡行間還不忘搬弄。聽罷,白恪明揉著眉頭吩咐身邊的小廝道:“把夫人請到這裡來。”
白老夫人見白恪明發話,心中略滿意,又哭訴了會兒,在白恪明幾次勸後,滿臉愁容的站了起來,像是擔心離了這裡白恪明會被人說服一樣,她如何也不鬆口離開祠堂。白恪明無奈,只得讓人再取衣裳來給她,自己也陪站著不動。
片刻之後,斷斷續續來了幾個人,先是白尚琪夫妻,沒一會兒,含之也孤身前來。
白老夫人後面一望,見只有含之過來,又要哭老祖宗。
白恪明揮手就又讓人去拾園,說務必請夫人過來這裡,否則讓小廝看著辦。
含之攔下一臉惶恐的小廝,冷淡看著森冷祠堂裡的幾個人,緩緩對白恪明道:“父親,娘剛喝了藥,這會兒正出汗,外面風寒溼冷,怕娘受不得。祖母和父親有話,我這裡聽著。”
“你娘病了?”白恪明問道。
含之淡淡點頭,也不多說,白恪明看含之如此,忽覺一陣尷尬,想要對含之說些和軟的話,白老夫人在一旁重重哭嘆了一聲,白恪明頓時頭疼。
含之問道:“祖母有何事要說?”
白尚琪不掩諷刺:“你自己做了什麼你不知道,明知故問。”
含之不理他的話,仍舊看著白老夫人。如此明顯的忽視,差點讓白尚琪青筋暴起,郭氏在後面扯他一下,被他不耐煩推開了:“一邊站著去。別擱這兒礙手礙腳的。”
白恪明習慣性訓道:“嚷什麼?這是祠堂,你不能穩重點?”
白老夫人也裝不下去了,她抹一把根本不存在的淚,故意伸手讓白尚琪扶住,說道:“我原不想惱,不過是自家孫女不懂事,怎麼也不至於打擾列祖列宗,到底是有人鬧得實在不像話。”
“恪明,你昨天不在府中,回來又晚。我也不忍心打擾你休息。你可知道。含之一回來就將闔府上下鬧得不安寧,底下的人又訓又罰的,梁管家服侍咱們白府多年,昨天竟被這丫頭訓斥的抬不起頭。到了還領了罰,你那位姨娘那裡,她做的更過分,竟然不聲響將人鎖在院子裡,這哪像咱們白家的女兒?沒規沒距。”
“娘,含之不是沒分寸的人,這中間肯定有……”白恪明話沒說完,見白老夫人又擺出傷心姿態,連聲道。“好好,娘,您別生氣,我和含之都在這裡,您有什麼就說。別悶壞了身子。”
得了白恪明的態度,白老夫人下巴微抬,問含之道:“別說我這個做祖母的故意刁難你,今兒當著白家祖宗的面,你給我說說,你昨兒回家後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