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會引人注目。而外面,更不會有誰打擾。
安靜過了幾日,競華終於看不下去,拉著她出來逛街。考慮到競華身體,兩人仍舊乘著馬車。競華掀起簾子一角,許久,喟嘆道:“許久不出來,熱鬧依舊,卻是找不到熟悉的感覺了。”
含之笑笑,並不往外瞧,物是人非之嘆,是留給現在還有感觸的人,於她而言。早就不適合。
“咦?”競華忽然驚聲道。
“怎麼了?”含之看向她,卻見競華緊緊盯著外面某一處看,眉頭也愈蹙愈緊,含之想她可能是看到了什麼事,不由得隨著她的眼神看去。
等看清楚競華指著的那人,含之眉頭也不禁一皺:“她為何出來?”
“難道她知道你秘密將謝家接回京了?”競華也有些疑惑,仔細一想又覺得不對。“若她知道謝大人回京。定會先找你質問,如今宮內既然沒訊息傳出,肯定是她還未察覺。況且。她就帶了個宮女出來,她打扮也似在有意隱瞞身份,以她尊貴,至於這樣出宮與人見面?她到底想做什麼?”
含之也在想著謝靈姝出宮的原因。看她模樣定是出宮見什麼人,是宮裡不方便見還是因為其他?隔得有些遠看不大仔細。但是看謝靈姝頗有些不耐煩,卻仍舊在那裡等著,到底她要見的是誰?
靜靜看了片刻,仍不見有誰來。正要說離開時,卻發現一個人出現在謝靈姝旁邊,正要看仔細時。卻見那人警覺四處看了一圈,才進了茶樓。
旁邊。競華有些奇怪地說道:“我怎麼覺得那人像是在哪兒見過?”
含之問:“競華,你認識那人?”
競華認真想了片刻,猛然道:“我想起來了,我曾在黑府見過他幾次,那時他與黑應遠有些生意上往來,似乎他在玄幽也頗有些門路……”按說對多年前見過幾面的人,競華也不會記得這麼清楚,只是當時她曾有一段時間舊疾嚴重,好像就是這人幫忙找來一味藥,那味藥恰是玄幽才有,所以她也記下了這人。
含之眼神一暗:“玄幽?他與玄幽有關?那謝靈姝為何與他接觸?”
這人身份競華並不能確定,她並沒有過多接觸黑家生意,有些模糊的記憶,在某一瞬讓她猛地一驚,競華握住含之的胳膊,語氣也很急:“他後背可能有個類似鷹的圖騰,有年夏天黑應遠設宴請過他,上菜時有個下人不小心將一道湯灑在他身上,伺候他更衣的丫鬟進去晚了一會兒,但剛進去就被他推了出來,後來我問時那丫鬟嘟囔了一句,說他那會兒眼神好嚇人,背上的老鷹也好嚇人……”
含之若有所思。
競華接著說道:“現在想想有些奇怪,他在宴席結束時,跟黑應遠要了那個丫鬟,莫不是那個圖騰有什麼特殊含義……”
含之眼神猛地一沉,若她沒記錯,夏元琛曾抓到過兩個玄幽密探,背後也有圖騰,不過不是平常說的老鷹,而是禿鷲,一種以食腐肉為生的猛禽,那兩個人,主子是玄幽如今最尊貴的主子宣旒。
雖然還不能確定那人身份,可含之心中已經有很不好的預感,如今情況複雜,不能再讓謝靈姝與可疑的人接觸,以免釀成大禍:“競華,你先回去,我去看看情況。”
“我跟你一起去。”
含之搖搖頭:“情況不明,多一個人反而容易引人注意,你先回去。”
競華想了想,自己確實不適合跟著,一個不慎就可能打草驚蛇,不過無論如何那兩人都會特別謹慎,含之更是不能輕舉妄動,所以她說道:“別硬來。”
送走競華,含之在一個稍微僻靜的地方站著,眼睛一刻也沒離開茶樓其中一個雅間,她知道肯定會有人在雅間外把守,而且暗地裡可能也會有人監視四周情況,所以肯定不能貿然上前,只是含之有些著急,不知為何,她心底很不安,彷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