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峰環繞,瀑布在側。
狐仙低語,春光顧盼。
夏羽鈞大腦一片空白。
他第一次被別的女生抱在懷中,還是頭懟進懷裡的那種。
好軟,好暖,好想待在裡面不出來。
“好了,現在該你了。”
一分鐘後,凌薇鬆開了他,張開雙臂等待夏羽鈞的回饋。
意識渙散的夏羽鈞在雙眼失神之際,將凌薇攬入懷中。
相比於夏羽鈞一動不動,凌薇極其不老實。一會兒用觸碰他的鎖骨,一會兒把手伸進衣服裡摸腹肌。末了還用細長的手指摩挲著他的喉結。
夏羽鈞:“女人,你在玩火。”
凌薇輕聲咯笑:“是啊,我就是玩火,但這更是訓練。咱倆在外演情侶,不得做一些親密的舉動讓別人相信嗎?”
隨後把頭靠在夏羽鈞的懷中,說這是訓練。
對於她的理由,夏羽鈞無話可說。
同樣靠在懷裡。不同的是,凌薇待了不到半分鐘就出來了。出來時狠狠地剜了他一眼。
夏羽鈞也尷尬地把身子挪開,一邊道歉一邊下床去衛生間。
回來時,凌薇已經開啟窗戶給房間散味。氣鼓鼓地對他說:“不要在被窩裡放屁!”
夏羽鈞剛剛大號完,在寒意的襲擾下如小雞啄米般點頭稱是。
通風了十幾分鍾,兩人這才重新回到床上繼續聊天。
“弟弟,雖說你在上個月拿下了省級的大學生象棋賽冠軍,但是要面對今年4月的全國比賽,可還得多練啊。”
“姐姐,你是衛冕冠軍,不參賽嗎?”
凌薇的話音裡帶著些許遺憾:“不參加了。今年……我會很忙。”
根據賽制,每個大學可以派一男一女兩名選手,分別參加男子組和女子組的比賽。凌薇在見識夏羽鈞的棋藝後,很希望能和他並肩作戰。
但是,她作為凌家的獨女,必須要肩負起青雲集團的重任。
凌青雲現在48歲,還能再幹20年。但由於凌薇是他唯一的繼承人,他不得不讓女兒提前參與商戰。
凌青雲計劃用這20年的時間幫助女兒成長和掃清她的障礙。參與青雲集團漢北分部的構建,成為了凌薇的第一站。
所以,這可能是凌薇最後一個能痛痛快快、想玩多久玩多久的寒假。她不想留下任何遺憾,就用情景再現的辦法讓夏羽鈞認出了她。
她相信,有白月光這層濾鏡,夏羽鈞一定會快速主動,爭取在寒假結束前就把關係定下來。
只可惜,凌薇不能明說這件事。一是父親不讓;二是夏羽鈞不懂管理,不可能讓他幫自己打理公司。
夏羽鈞顯然沒有這些煩惱,他對於凌薇的轉變有些好奇:
“姐姐,你是怎麼從社恐變成社牛的?我記得那時你幾乎不肯告訴我你的姓名年齡。”
凌薇捏捏他的臉:“我平常不會主動和人打招呼。只因你社牛,所以我只對你社牛啊。
倒是你,怎麼從社牛變成社恐了?”
夏羽鈞低下頭說:“他們經常問我:你爸媽呢?”
凌薇明白,又說到他的傷心處了。於是轉移話題:“你有明月國際的股份,又有一百多萬的外快。接下來打算怎麼生活?”
“奮鬥。”
夏羽鈞言簡意賅。
“為什麼?這些錢夠你花一輩子了吧?還奮鬥什麼呢?”
凌薇對他的回答很期待。
夏羽鈞簡要說明股份的來歷:“……所以,我想給自己和未來的老婆一個安穩的家。這樣我們就不用去燒烤店打工,也不會因為煤氣爆炸讓我們的孩子成為孤兒。”
“你一定要孩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