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轉成幹整容了?”
“笨!”梁爽學著楊婷婷的口氣在罵他:“懂不懂近墨者黑,近朱者赤?我又不是整容出身,有些女人的部位不是你嫂子更清楚嗎?再說,她是你老婆,你嫂子親自監督,效果一定很不錯。”
“謝了。”他很感激:“改天讓嫣然請你們吃飯。”
“還是讓那個臺灣老婆有空多到我家做客,和你嫂子說說話,交流一下感情,妖精倒是常去,可是像一陣風似的,屁股還沒有坐熱就又跑了,婷妹還是個小丫頭,女人的事還不太懂,你的那個老婆與你嫂子年歲相仿,正好有共同語言。”梁爽說得很真誠:“聽說你被楊叔的案子株連,麗珍哭哭啼啼從申城到峽州跑了好幾趟,還逼著我到處找人幫忙,她還就真的賴在胖子的家裡不走,如果不知道我們是兄弟的話,一定以為你和麗珍肯定是情人,連我都有些嫉妒了。”
“你可別說,嫂子對我真好,就真的像是自己的大姐。”王大為心存感激地說道:“後來見面以後,抱著我哭得昏天黑地,把人家的一件羽絨服哭得都可以擰出水來了,連小魔女也陪著落了半天眼淚。”
“媽的,快別說了。”梁爽哈哈的笑了起來:“越說越讓人嫉妒了,如果不是你們從一開始就認識,我真的會起疑心的。”
“臭腳,那就證明你還沒有修煉到家,我可從來不嫉妒,雖然你比我帥多了。”王大為十分肯定地說:“那次在申城你帶著鳳柔和婷妹跳了一夜的舞,還有在灕江,你領著曉倩去招搖過市,夜不歸宿,半夜還在外面壓馬路,我根本無所謂,還是照常睡我的覺,做我的夢。”
“我就一直感到奇怪了。”梁爽的眼睛從鏡片後面親熱地望著他說:“以前和女人說說話都面紅耳赤的大為如今怎麼一下子開通和時尚了?不變而已,一變驚人,一步步地居然走起桃花運來了?”
“也許這就叫做運氣。”他有些自嘲的承認道:“喜歡我的和我喜歡的女人像約好了似的一下子全都出現了,不是自己暗戀別人,就是人家孟姜女千里尋夫,你今天見到的那個臺灣老婆就已經找了我三年。”
“王先生,你老婆和我的遭遇差不多。”吳小素搶著說道:“這麼多年以來,我也在天天想他,你是知道的,想找他是不可能的。”
“所以說我們之間的情緣未斷嘛,所以說我們的感情是藕斷絲連嘛,所以說一見到你我就知道你還是屬於我的嘛,所以說一見面我就把你直接帶床來了嘛。”梁爽望著她在笑:“其實我也記著你的,只是不希望破壞你們的家庭和睦。”
“你以為人家心裡自從有了你,家庭還能和睦嗎?”吳小素語氣中明顯的有些怨氣:“新婚蜜月旅行就被你騙到手了,可是到後來可是連最普通的情婦也不如,碰見了一夜風流,離開了音訊全無。”
“護士長,我就不知道臭腳到底有什麼好?不過就是名氣大一點、嘴巴甜一點、長得帥氣一點罷了。”王大為有些好奇:“值得你們一個個這樣不顧一切的念念不忘,把家庭、孩子和前途統統拋在腦後?”
“既然你是梁爽最好的朋,既然你們不分彼此,我也就不怕你笑話了。”吳小素臉色紅紅的:“他就是一匹色狼。他能用言語說得你心癢不止,用手指挑逗得你如醉如痴,然後讓你心甘情願的和他床,他會溫柔的與你,還會粗暴的把你整的死去活來,可你就是心甘情願,就是念念不忘,就是不顧一切。”
“說得太好了。”梁爽在拍著手,為之叫好:“叫我們這個見多識廣的人都為之感動了。說,想要什麼?”
“梁爽,那你就找時間將我多多餵飽。”床的女人眉眼如水,聲音變得軟軟的:“我可都快乾成一口枯井呢。”
“小素,還是留著臭腳的這條小命細水長流。”王大為在勸著:“也許你還不知道,我們兄弟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