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是軍中布巾太過粗糙的緣故,紀初桃臉頰被男人擦拭過的地方,很快透出誘人的淺粉色。
隔得這麼近的距離,少女的肌膚依舊細幼光潔,看不出丁點瑕疵。那是鐘鳴鼎食的奢靡之中慣養出來的嬌嫩,明明是朵弱不禁風的富貴花,卻偏生有著不輸於古木的韌勁,能扛風雨,能抵驕陽,雖柔弱,卻不怯懦。
紀初桃亦怔怔地看著祁炎,幾乎溺死在他深邃的眼波中。
臉上擦拭的微涼觸感慢了下來,祁炎的眼神漸漸變味。下一刻,陰影落下,炙熱的吻落在她的眼睫、鼻尖和唇瓣上。
熱熱的,癢癢的,紀初桃還對他進門那兇悍一吻心有餘悸,可是又像著魔似的,對他的氣息心存渴求。
大多時候,祁炎的吻還是極具誘惑的。紀初桃形容不出那種感覺,有點兒臉燒難受,呼吸不暢,每次迎合他都像是死過一般,但更多的,是一種無法言說的舒坦,心臟被填得滿滿當當,沉甸甸撞擊著胸腔。
似乎每次都是這樣,祁炎看起來兇巴巴的,實則好哄得很。
「不是說要算帳麼,這算是什麼懲罰?」紀初桃小聲笑道,一點兒也不怕他。
但很快,她意識到自己失言了。
因為祁炎的目光明顯晦暗下來。他眯了眯危險暗沉的眸子,單手輕而易舉地圈住他的「獵物」,沉沉道:「臣總是狠不下心欺負殿下,但並不代表,臣是個任人拿捏的濫好人。」
紀初桃剛想說「我不是那個意思」,就覺得身體一輕,被祁炎輕鬆打橫抱起。
男人的身體硬朗,熱鐵似的,橫躺在他臂彎中並不十分舒坦,玄鐵護腕硌得人腰背疼。紀初桃的心臟因懸空顛簸而砰砰直跳,蹬腿道:「祁炎,這樣不舒服,放本宮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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