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宮女停止了尖叫,臉色驚恐不定的看著謝容:“你到底是誰?躲在這裡幹…幹…幹什麼?”
謝容有些氣息不穩,依舊含糊的說道:“我…被別人下藥了…很危險…你…你快快離開這裡……”
那小宮女一臉天真的蹲在謝容面前,看著謝容那難受的樣子,似乎非常好意的說道:“我…我可有…什麼幫得上…你的…地方嗎?”
“沒…沒有…你…快快……離去……我…不想傷害……到你!你…離開便是…是最大的幫助了。”謝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
小宮女哭喪著臉,聲音也帶著哽咽:“你真的沒事嗎?可是看起來你會死掉的樣子。我真的可以幫你的。需要我幫你站起來嗎?”那小宮女說著就要去攙扶起那仍躺在地上的謝容,那溫熱的手一放上謝容的手臂,謝容忍不住全身一陣戰慄。
謝容有些惱怒的一把推開了那“天真”小宮女,小宮女一個不防跌坐在地上。
“傻瓜!我中的是春藥,明白嗎?”謝容一鼓作氣,總算吐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那隱在黑暗中的人微微露出個笑容,原來被下春藥了,看來他還真是正人君子,有夠能忍的。那人想了想,於是偷偷的把自己剛剛得來的情報發出去。
那單純的小宮女仍不放棄的爬起身,那雙黑溜溜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謝容:“原來你中的是春藥,我怎麼可以幫你嗎?”
謝容覺得那體內熱流已經快撐不住了,那雙烏黑透徹的眼睛在誘惑著自己,可是還是要強打起精神繼續演戲。
“最後再審明一次,再不走的話就不要後悔!”謝容咬牙切齒的說道。
那小宮女也即是張敏寧看到謝容兀自強撐著還要顧忌那藏在暗處之人,心裡樂歪了,但是還是很盡責的一臉單純狀的說道:“可以幫到你的話,我怎麼會後悔呢?”
謝容再也強忍不住了,一個起身已經把張敏寧撲倒在自己身下了。那暗中之人身影終於漸漸淡去了。
謝容終於重重的舒出一口氣,那人終於離開了,看來自己這番演戲應該可以撇清和阿牡麗之間勾搭的嫌疑,這蕭皓應該不會把注意力放到自己身上,只是陷入阿牡麗美色當中的臣子還會有誰呢?
“容容,快起來了!”張敏寧看那人已遠去,不滿的抗議道。
“我渾身發軟發熱起不來,怎麼辦呢?”謝容的眼神已經有些迷離,吐出的氣息也非常的灼熱。
“容容,你是想在這裡做嗎?”張敏寧的眼睛迴轉著誘人的春波。
謝容把頭深埋在張敏寧的頸窩裡,意味不明的呢喃著。張敏寧知他現在已經意識有點模糊了,只好自己勉強著站起來,然後再把謝容攙扶起來緩緩朝那寢室的方向走去。
進到寢室的時候,張敏寧看到寢室裡面原封不動的擺設,心裡非常吃驚。看到自己那最後一幅畫像的時候,張敏寧眼裡不禁閃過一絲刺痛的神情,手已經不自覺的撫上自己的現在扁平的肚子。
而那邊謝容已經躺在那鬆軟的大床上,眼睛緊緊闔著,口裡抑止不住的呻吟著。衣衫被他扯得有些脫落。
張敏寧把那緊貼在謝容面頰上的易容面具緩緩揭下,一張有著動人光澤臉孔就映入張敏寧的眼簾。現在還是白天,張敏寧可以清楚的看到謝容被春藥所折磨的樣子,那濃密的睫毛輕輕顫動著,那白皙的臉孔上呈現出嫣紅的色澤,那性感誘人的鎖骨從那半開的衣衫閃露出來,那散落的青絲妖嬈的附在謝容身上,張敏寧不自覺的吞嚥了下口水。此刻的謝容真比那啥狐媚子的麗妃的還禍水呀。
“敏兒…敏兒…!”謝容不停的叫著張敏寧的名字。
張敏寧躺在謝容的旁邊,蜻蜓點水的在他唇上留下一吻。這一吻無疑把謝容全身的火熱都點燃了起來,謝容直覺的反客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