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菊花酒我也就剩下這一罈了,原本還有兩罈子的,這不前兩天小宇進山去看他姥爺,這孩子有三年多沒看望他姥爺了,這一趟去可不能空著手,要不我和桂蘭心裡都過意不去,所以就讓這小子給他姥爺又捎去一罈。剩下的這壇酒本來我還想留著小宇結婚的時候用來招待孃家客也好給自己張長臉,
但是一看今天這些好菜我還是忍不住拿了出來,我想今天您老在這裡,而且小宇還沒喝過,就這麼給未來的孃家人留著也不合適,所以呀還是咱家人喝了算了。這菊花酒正好配得上這桌子好菜,今天咱們也腐敗一把。”
“好、好!”周虎使勁兒地拍著巴掌,滿臉的興奮之色。周宇看這小子的表情心裡估計著這小子肯定也喝過這種菊花酒,背不住就是偷偷地偷喝太公的。
今天這桌子菜黃羊和野豬隻是配菜,弄了一個羊湯和烀野豬肉,真正的大餐是全鹿宴,由老媽主廚,三嬸配廚。據說老媽在家裡當姑娘的時候就做的一手好菜,尤其是在山珍野味的烹製上更是深得祖傳,就這一手全鹿宴已經把大夥兒吃得是找不到北了。
清蒸鹿蹄、紅燒鹿肝、野山椒炒鹿肉、烤鹿腿、白條鹿胸脯、醬蒸鹿尾……反正是鹿身上的零部件王桂蘭都做了一道或是兩道菜。
為了怕全是肉菜油膩大,王桂蘭和三嬸子還拌了一些刺嫩芽、山薺菜等野菜,當然一盤豬耳朵拌黃瓜也是不可缺少的。
吃著純正的山珍野味、天然清新的山野菜,喝著色澤翠綠、濃郁芬芳地菊花酒,末了再來上幾口羊湯,那種滋味、那種滿足感實不足向外人道也。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山裡已經起了涼風,一大桌子的菜愣是被大夥兒消滅了一大半兒,眾人落筷子的動作也漸漸地慢了下來。王桂蘭和三嬸子起身給大夥兒沖茶去了。
一仰脖喝乾了杯中最後一口菊花酒,周宇紅著臉對老爸說道:“爸,你從哪兒弄的菊花酒?這酒也太好喝了,這色澤、這酒感絕對比茅臺和五糧液還要上一個檔次啊!這酒要是能弄到我們可就發了!”
三叔周定邦也跟著調侃道:“二哥,這事兒我都問了你好幾回了你吞吞吐吐地也不肯說,難不成這裡面還有什麼說道?要不然你就是怕我知道了打這酒的主意。”
周定國瞪了一眼自己的兄弟,氣呼呼地說道:“這裡面有個屁的說道,老三,你也不用激我,要是還有酒不管你打不打主意我都得分給你一半,誰讓咱倆是兄弟來著?”
這時候旁邊的王桂蘭出聲了,“小宇他爸,你就和大夥兒說說吧,這事兒也沒什麼丟人的,再說你那時候還不都是為了孩子?”
最後太公一錘定音:“定國,你就和我們說說道說道,老頭子我也很好奇啊!”
周定國深吸了一口氣,“行,既然你們想聽那我就說說這酒是怎麼來的。”
說完後拿起桌上的茶缸子喝了幾口水潤潤嗓子,這才又繼續說道:“這事兒說起來還和小宇有關係。”
“和我有關係?爸,到底是咋回事啊?”周定國話音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