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說了!”小說心好痛,她不要,不要再躲在樹的另一頭,逃離在這一切之外!
“放手!你不是要聽嗎!”
“不要不要!我喜歡你!我不要你心痛!你痛我會更痛!”小說好想哭,但她知道不能哭,她要堅強,只有她堅強了,懷抱中的人才不會消失。
“喜歡我……哈哈哈……你喜歡我……你喜歡賤貨……我是個賤貨,我是個賤貨!”
“不是不是!啊!……”小說不要聽,她害怕,她害怕!她根本什麼都不懂,什麼都不懂。文邪提醒她了,可她卻偏偏戳痛他受傷脆弱的心。
真正痛苦的人……自己想得太簡單了。
“小邪被踢昏迷過去後,你知道發生什麼了嗎!我告訴你,他那雙令人噁心的手,摸遍了我的全身……”
“啊!不聽不聽!哇!”小說不要聽,小說好討厭自己,小說再也不要自以為是了,小說撐不住了。
她不知道什麼能制止他說下去。
哭……是可惡的她,唯一能做的最後一件懦弱的事。
“……”
……
雪,停了。
似乎感受到了那濃濃的悲傷。
靜靜的停留在天際,不願再降落一片,恐,冰凍了傷者的心。
心傷。
哭,停了。
……
有些事情,既然說了,總要說清。
“小說,我告訴你是因為我更想讓你知道,我是一個怎樣的人。我能感受到你對我的喜歡與我對你的喜歡是相同的。我希望你能瞭解全部的我,如果你選擇放手,我會祝福你。你還太小,我們還太小,再長大一點,再遇到那份真正的緣……”
拼命的搖頭,除了搖頭還能說些什麼?
……
無論怎樣,有些人,命中註定了攜手一生。
不分何時,無論何地,註定相守。
每個人,每份情,每段救贖。
經歷了,才會更珍惜擁有。
……
“我被弓雖。暴了……”
小說猜到了,但親耳聽到的時候,身子已僵在了冰冷的胸膛。
環抱住他的手,沒有了知覺。
何其殘忍。
是冬天凍傷了手,還是心寒禁錮了肢體?
自己又何其殘忍。
前一秒還在大言不慚的像個救世主。
此刻卻被自己的無知,擊打的體無完膚。
“就在小邪的面前。小邪昏迷後清醒的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我最無助的一幕……作為哥哥,我是何其的無能,何其的脆弱……何其的失敗……”
“不……”小說想安慰,卻發現自己的聲音已經暗啞異常,發出的聲音都消散在靜夜中。
“當夜凌晨,我和小邪被救出。小邪身上多處骨折,更嚴重的是肋骨斷裂,骨刺插入肺部,高燒不斷,馬上被推上了搶救臺……而我,不能住院。因無明顯外傷。在強烈要求下,爺爺只得同意我,自行回家……我不能讓大家發現。伴隨著,那個無恥之徒死於槍下,我的人生失去方向……不讓親人擔憂,是唯一能做得了……手術很成功,小邪渾身上下幾乎打滿了石膏,在加護病房的第5天,終是醒了過來。我不敢靠前,只想遠遠的望著,我怕……但正常的狀況是,我必須微笑的同家人一起站在病床前,給她鼓勵……她忘了。綁架三天,她獨獨忘了那晚發生的事,我是慶幸的,整顆心放鬆下來,至少我們兩個保留了一份單純……可她看到毫髮無損的我,表現出極度的不可諒解,虛弱的,斷斷續續的話,將我再次打入深淵,‘你不是說……哥哥會永……遠保護妹妹嗎,為什麼……我傷成這樣……記……憶……那時,你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