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又昏了過去。
沈浩確定秦子昂已無大礙,只是太過虛弱、勞累,導致昏迷,便命人把秦子昂抬到床榻上休息。
去年春天,秦子昂高中進士後,一直在戶部任職,沈浩辱君犯上,他最先入獄,沒少受苦。
“是我害了你們秦家。”
沈浩站在床榻前,自責嘆氣。
飛揚跋扈,快意恩仇,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稍有不慎就得把無辜的人牽扯進來。
半夜,秦子昂再次醒過來,吃了一碗肉粥,才恢復一點力氣,對沈浩道:“我是被人從刑部大牢裡救出來的,救我的人說,是受我父親所託,並讓我來江心洲找你,還說這是我父親的意思。”
“志澤,救救我父親吧!”
想到父親,就淚流滿面的秦子昂,翻身下地,要跪求沈浩,沈浩出手如電,把秦子昂拽起來,講述之前去救秦遠山的經過。
秦子昂聽完,失魂落魄坐在床榻上。
“這事因我而起,我自會竭盡所能保護秦家每一個人,然而你父親把名節看的比生命更重,我束手無策,但無論如何,你要振作起來,你父親在出事前就安排好這一切,無疑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