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衛不得進房,只聽聞房中傳出:“滾!”
聲音中帶著隱忍和重重的喘息,隱一擔心他,叫了隱衛中最通醫術的隱十,卻也被駱驚雷呵斥在門外,隱一這才親自去請夏秋雨。
想要!想狠狠地親吻擁抱那個人!駱驚雷滿腦子只有這一個想法。原以為不過是普通媚藥,習武的他這些還是能忍過去的,卻不想根本壓不下去,等他察覺異常時已經來不急了!
“雷兒!”
熟悉的聲音竟然就在耳邊,碰觸他手腕的溫度亦是他最喜歡的,駱驚雷覺得他在做夢,他撐著最後的理智晃晃有些糊塗的腦袋,卻發現真的是他在這兒,“出去!師傅!求你出去!”再不出去,他沒有辦法控制自己不去佔有他!
夏秋雨面色複雜地看著床上讓自己出去的人,世間奇物無數,其中有兩大奇藥,一曰:不和;二曰:不識,這兩種藥是很多年前沈家一位神醫所煉,世人只聽聞其名,卻從未見過,夏秋雨亦從未見過,卻知曉其症狀,而眼下,若他沒有診斷錯,那麼駱驚雷所中的就是‘不識’。
“先生……”隱一見主子難過,夏秋雨又似是在發呆,斗膽打擾。
夏秋雨嘆息,起身對隱一道:“你在門口守著,其他隱衛都在院外等,不得讓任何人進來。”
“是。”隱一自然也看出主子的症狀,亦知曉夏秋雨的意思,低頭準備出去,身後又傳來夏秋雨的聲音,“一個時辰後,送些熱水進來。”
隱一身形一頓,出去時替他們掩好門,隨後快速安排其他人守在院外,院裡只剩他一人在門口看守。
等人走了,夏秋雨又坐了片刻,床上之人拽著他的手,剋制著情慾,夏秋雨鬆開他的手,自己褪去衣裳,只留身褻衣,俯身在駱驚雷身上,輕聲道:“雷兒,他日記起此事,便來無名山尋我,屆時我便答應你。”
駱驚雷也不知聽清與否,只覺得剩下的那點清醒和理智在夏秋雨俯在他身上,溫熱的呼吸貼在他耳邊,溼潤的唇舌碰觸他額頭的時候,已然全部消失,只剩下一個念頭:佔有他!
隱一也不知道過去多久,一直等到屋內難耐的喘息和壓抑的呻吟停下後他才示意院門口的隱七準備熱水,他敲了敲門,“先生,熱水已經備好。”
又等了片刻,屋內才傳來沙啞的聲音,“送進來。”
隱一和隱七兩人將熱水送進屋子,屋內濃濃的情慾味道還未消散,兩人也不敢朝落下的帷帳看一眼,低頭放下熱水就離開。
夏秋雨磨磨蹭蹭地從床上移至浴桶內花了許久,每一個動作都撕扯著身後的傷,幸好他時常要求駱驚雷在屋內備些塗抹的傷藥,尋了出來給自己抹上,隨後就著尚有些溫熱的水給駱驚雷擦拭了身子,又穿上褻衣,這些平日看著簡單的動作卻讓此時的夏秋雨累得頭昏,也實在沒有多餘的力氣了,只能叫道:“隱一。”
“先生。”隱一進屋,也不敢多看,只低著頭。
夏秋雨扶著梳妝架,並沒有坐著,只能用嘶啞的聲音吩咐道:“把雷兒移到榻上,再將屋子收拾乾淨。”想了想,又問:“方才可有人來?”
隱一一邊麻利的收拾著,一邊回道:“夏府有人來問先生去處,已得了訊息回去了。”隱一是駱驚雷最貼身的隱衛,做這些事倒也習慣了。
夏秋雨點點頭,“何事該說何事不該說,我想你們也該知曉,今日之事雷兒不會記得,爾等也隻字不可提,你照顧雷兒,叫隱三備馬車送我回去。”
“若主子存有疑慮……”隱一面露猶豫,畢竟他們是主子的人,若是主子問他們,這要如何回答。
“便說是我吩咐的。”身上很是難過的夏秋雨有些不耐煩,隱一也識相地立即吩咐隱三備車將夏秋雨送回夏府。
隱三是一直將夏秋雨送到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