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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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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種變化,都有著相互影響,形成了現在的格局。

“真君,接下來事怎麼辦?”幾十個親兵圍著,側站著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人,透著軍人特有的剛毅和冷峻,打了禮問著:“真君,六千人的食嚼,連馬在內,消耗很大,現在只能維持三天了。”

“三天,一天就足了。”裴子云胸有成竹:“放心,良機一轉就會消散,璐王叛賊必會迅速動手,以免錯失良機。”

中年人略一想,就躬身賠笑:“這是真君佈局,才使得璐王中計,真君謀略鬼神莫測,這是天下都知的,有這句話,末將就放心了。”

話還沒有落,就聽著“駕”一聲,遠處數騎一陣急行,五里處過來,馬剛剛停下,伍長滾鞍下來行禮,稟:“前面已經探查到了璐王軍,而且,軍營中密切注意的人傳來線報,是有人有著異動。”

“哼!”中年人聽到稟告,一時間眉一挑,就帶上了殺氣:“不想果有人倒行逆施,在這節骨眼上謀反。”

聽到了中年人殺性的話,裴子云手擺了擺:“沙時將軍,這些人不知死活,就看著他們表演,沒有這些人,又怎能引蛇出洞,引出璐王呢?現在好戲就要上演了,不能有絲毫大意,你現在命著下面,立刻把自己和馬匹的肚子都餵飽,準備作戰。”

聽到裴子云淡淡的話,沙時一凜,身子又筆直了些,說:“末將明白!”

說著,轉身傳令,雖不能大規模生火,但小灶還可以,熱了肉餅,將士就說熱水狼吞虎嚥。

大營

夜色寂靜,雪不斷落下,大帳外隱隱就能聽著雪花落在地面的聲音。

帳內袁龍喝著酒,眼帶血絲,一個火爐旺盛燒著,案桌上更擺著一隻白切雞,上面油乎乎,散著香味。

“哈”袁龍飲下了一口酒,長長吐了一口氣,似乎要將心頭的憋屈全部都是吐了出去。

“哐、哐”帳外時不時就可聽見甲兵巡邏,盔甲碰撞發出脆響。

“李校尉,將軍在裡面等你多時了。”

外面傳來了親兵的聲音,緊接大帳門簾掀開,一陣寒風吹了進來,正喝酒的袁龍也不由打了個寒戰,拉了拉衣裳裹緊了些。

“標下拜見將軍。”校尉說著,眼神向著左右掃了一眼,見沒人才靠近了低聲:“舅舅,我已安插了人,不過城門直管,陳永安排的人管的緊,動不了手。”

袁龍拿起酒壺,杯子斟滿,一口喝了,也遞給了校尉一杯,問著:“陳永是裴子云在軍中的主要棋子,安排怎麼樣,能不能除掉?”

校尉撕下一個雞腿,狠狠咬了一口,臉上陰霾:“陳永很是警覺,親兵不離身,現在又巡查騎兵去了,找不到機會幹掉。”

校尉擦了擦嘴說著,又喝了一杯,外面實在太冷了,喝點酒,血活了起來,帳內更有火爐,烤的暖暖的,舒服極了。

袁龍聽著,眼神閃爍,一點陰狠在眼中不斷閃動,案桌擺著一把刀,刀鞘紋著虎紋,摸在上面帶一點涼意和粗糙。

“呼”長長的吐了一口氣,袁龍似乎下了決定,拿刀在桌上一拍,說著:“那就開啟大門,只要璐王,不,皇上大軍衝入,我們就能勝利。”

校尉正拿酒壺想倒酒,聽著自己舅舅這樣說,不由一驚,將酒壺一放,靠近了自己舅舅低聲:“舅舅,真要這樣幹?”

大帳案桌燒著火,將大帳內照的明亮,火光搖擺,帶著一點陰森。

袁龍聽了沉默不語,臉上有火光照著,只覺得一種壓抑又湧了上來,眼神又閃爍,有些遲疑。

“舅舅,我還是覺得不安,總覺得要出事。”校尉倒了一杯酒,按了按刀柄,砸了砸嘴,不自覺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心,長長吐了一口氣,心跳的有點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