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還有何不足?快快下山去吧!”
逍遙子霍地站起,雙眸緊緊瞪著白臉漢子:“你說昨晚熊琛殺了你們六個人?”
“正是,那小子的劍好快,我們的人還來不及出手便被他殺了,哼,我們原本想著將他捉來一刀刀凌遲,可惜,莊主不知為何,竟然言道放生你們師徒兩人,否則,你如今還能安然無恙地站在這裡麼?”
“那我的徒兒,是不是已經離開了九道山莊?”
“鬼知道,方才你放開喉嚨在吼的時候,我們數百人也在後山上搜尋著,可連他的一條毛都沒找到,興許趁著昨晚的大雨跑了。”
逍遙子沉吟著:“說不定他跑去了你們內莊,找你們的趙莊主去了。”
白臉漢子臉夾寒霜,喝道:“若他真的如此不知進退,那就算莊主有令放生,我們一幫弟兄也絕不答應,逍遙子,你還是快快下山到外面尋找這個小子,將他帶離九道山莊方圓百里之外,莊主的心情可是隨時變的,說不定馬上便要變臉了,去吧!”
逍遙子額頭上的青筋跳了又跳,最後還是慢吞吞地點了點頭。
九道山莊的人的確把整座後山和內宅都搜了個遍,他們的確沒有找到熊琛的蹤跡。
趙旉把逍遙子師徒各自的去向低聲稟告給趙玉祥:“老爺,那個逍遙子在後山找徒兒,找來找去沒找到,灰溜溜地走了,可那個熊琛,卻不知哪去了他師傅找不到他,我們的人也找不到他,老爺,你看是否要戒備一下,慎防這個小賊今晚又來作亂?”
趙玉祥雙手摩挲著隱隱作痛的膝蓋,昨晚下了一整晚的暴雨,他的膝蓋疼了一晚,此時心情正懨懨著,尋思著明天怎樣到後山挖泥。
“嗯,找不到,興許已經走了,反正總有人會現身出來應付那個小子,我們不用管了。”
趙旉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湊近些許,道:“有人現身應付這小子?誰啊?”
趙玉祥瞪了趙旉一眼,道:“我不是說了——我們不用管了!你還在絮絮不休幹嘛?後山的路怎樣,可能上去?”
趙旉一臉難色,撓頭道:“昨晚一場風雨,折斷了後山大半的林木,我今早去看過,哎,一片狼藉啊,我們的暗衛身手了得,上去自是無妨,可是老爺你和夫人們,咳咳,走上去可有點難度了。”
趙玉祥嗯了一身,指了指放在架子上的藥油瓶子,示意趙旉拿過來。
趙旉連忙將藥油雙手遞給趙玉祥,趙玉祥一撩衣袍,將藥油塗在膝蓋上,皺著眉道:“清理要多久?”
趙旉道:“估計要七八天吧!”
趙玉祥長長吁了一口氣,道:“七八天,也好,讓大夥兒休息幾天吧,那熊琛的行蹤你們要繼續留意,知道不?”
趙旉嚥了咽口水,終於按捺不住,輕聲道:“老爺,這熊琛不過是一個卑微的為何老爺這兩年如此看重此人,昨晚他在後山上一出手便殺了我們六個暗衛。”
趙玉祥笑的比哭還要難看:“誰看重那個小子啦?看重那小子的是另有其人,我說趙旉,有些事你看不明白就不要問了,還是好好地當你的大管家去吧!”
趙旉不敢再說,忙賠笑道:“是是,老奴多嘴了,只不過,老奴生怕這熊琛賊心不死,會潛入內莊驚擾了老爺和諸位夫人。”
趙玉祥咧著嘴抽了一口涼氣,這個不可不防,過往那幾十年裡,屈死在自己父子手上的奴隸,加起來沒有過萬也有數千,如果這些奴隸的冤魂跑來向自己索命的話,那就算把自己剮成碎片都償還不了的。
“這段時間,加強人手巡防,神仙鬼魅我們擋不住,可是區區一個凡人,我就不相信能掀出什麼風浪,你安排下去吧,後山折斷的林木也要加緊時間清理,我還要帶領夫人們上山挖金子呢!”
趙旉應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