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臉上卻平靜的很,朝著鍾金蓮就呵呵笑起來,笑的十分詭異。
金蓮同志撇嘴道:“難不成你對這安排有意見?這可是慣例,每家都出過的!”
筱葉仍然在放肆地冷笑,有些陰陽怪調地道:“每家出沒出過,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在場的人都知!婆婆你不是貴人多忘事,就應該記得今年是輪著二哥一家出。二哥二嫂,你們說是不是?”
花大丁一張圓餅臉頓時脹的通紅,沒有吭氣。
鍾金蓮仍死鴨子嘴硬,嘲笑道:“不是你家出誰出?我還會冤枉你不成?”
小小適時地出聲,叫道:“娘,您可能忘了罷?前年便是大雷家出的!”
鍾金蓮怔了一下,立馬一臉虛偽地笑道:“哈哈,看來我老婆子真是老了。太久遠的事,這腦袋竟也記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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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老孃不住地打哈哈,花大丁也跟著訕笑道:“弟妹,瞧為兄這頭腦,每天要記的賬著實是太多了。實在是對不住了,不是我們不想出那點錢,我花大丁是那種人嗎!”
筱葉心裡冷笑,你是不是那種人你自己心裡清楚!這做會計的人,對金錢最為敏感,會記不得這事麼!再說了,連床棉被都有借無還,你的信用操守也就那麼點,鬼信!
然筱葉卻沒有當場揭穿他,只是不鹹不淡地冷笑道:“二哥,這我當然信了!二哥這麼有錢的人,哪裡會像我這般將幾個小錢看的重。要說大雷與您也倒底是兄弟,偏是沒幾個錢,卻也似二哥般視金錢如糞土!自己跟錢有仇似的,偏偏願意做冤大頭!”
在場的人怎麼聽不出筱葉話裡有話,花大丁當場臉就醬成了豬肝色。
金蓮同志忙轉移話題,十分不甘地吩咐花大丁一家下去置辦寒衣,下午便一起去上墳頭燒紙。
眾人都散了,鬧哄哄地往回走。小雷眼巴巴地說要跟花玉蘭去玩,筱葉也準了。
回去的路上,筱葉一直隱忍著,一踏進家門就爆發了,幾欲上前揪住花大雷的耳朵,終是忍住。
花大雷見筱葉對著他吹鬍子瞪眼睛,卻眨巴著一雙無辜的眼睛,一臉茫然色。
筱葉終於受不了了,叉腰一手指著他便吼道:“你這個缺心眼的敗家子!你這個蕃薯!你這顆傻啦吧嘰的土豆是氣死我也!”
花大雷看著她生氣的模樣,卻笑了,搔著頭皮傻呵呵地道:“葉子,我哪裡是什麼蕃薯、什麼土豆的!再說我還從未聽過有傻啦吧嘰的土豆呢!”
筱葉被他氣的忍俊不住,撲哧一聲樂了。見他也傻笑著,她又忙正色保持一臉兇惡。
“葉子……”花大雷長嘆了一口氣,淡淡道:“我怎麼會不知你因何而惱。只是,那點小錢,我想想還是算了,不想與他們爭論。”
哪知此話卻激起筱葉更大的反應,她不顧形象,梗著脖子便叫道:“那幾個小錢?哼,說得你好像很有錢似的!早知你樂得做冤大頭,我今日便不去替你爭了!我倒好,吃力不討好!”說罷,筱葉冷冷地背過身去,氣惱的很。
花大雷臉色陰晴不定,半晌又嘆了口氣,主動地上前摟住她的雙肩,幽幽地道:“好了,我知道錯了。你莫生氣嘛!”
筱葉倒有些不自在,他還是第一次這麼主動地靠近她,因而她卻是不知道說什麼了。
花大雷見筱葉仍是冷著張臉,嘴卻越發地笨拙了,最後乾脆發起誓來,“葉子,我保證下次一定將幾個小錢也看得緊!聽你的話,絕不惹你生氣!”
“啊?”筱葉卻愣神了。誰說那根榆木疙瘩不懂風情?誰說他嘴笨不會說甜言?哼,都小瞧他了!說的話偏偏是很合她的意,但是她還是不想給他好臉子瞧!
花大雷好話說盡,卻見她仍是沒有鬆動,不禁傻了。見她妖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