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死皮賴臉的道:“行行好,給碗飯墊墊吧。”只得無奈起身拱手告辭。
小穗兒和小嫻兒此時的立場倒是出奇的一致,兩女臉上掛著的都是幸災樂禍的微笑,行動迅速的點起燈籠,小嫻兒在前邊,蘇錦緊跟著她,晏碧雲在蘇錦身後送他,小穗兒提著燈籠走在最後;四人出了廳門沿著小徑往和豐樓一樓廳堂行去。
小徑兩旁花枝掩映,雖無月影,但燈籠移處,卻是一番花動枝行,明暗有致的美景,嗅著清新無汙染,暗香浮動的空氣,蘇錦心曠神怡。
身後細碎的腳步和燈籠投射過來的嫋嫋身姿就在身側的地上,蘇錦忽然惡作劇之心頓起,猛然間停下腳步。
只聽‘哎呀’一聲嬌哼,低著頭想心思的晏碧雲收勢不及,猛的撞在蘇錦的後背上,蘇錦能真真切切的感受到那雙丸由圓而扁擠壓在後背的感覺,絲綢質地的衣衫,讓接觸的感覺更是妙不可言,兩顆硬硬的紅豆在後背滑動的感覺,讓蘇錦的身體瞬間一僵。
晏碧雲傻了般貼在蘇錦身後幾秒,猛然醒悟過來,急切的扭曲著身體後仰,想將緊密接觸的身體離開蘇錦的後背,用力失衡之下身子仰天便倒;蘇錦轉身伸手一抄她的細腰,溫香軟玉盡入懷中。
第十八章 暗流湧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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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後兩個小丫鬟都張著小嘴看著這一幕,時間彷彿忽然凝固了,但曖昧的姿勢沒保持多久,蘇錦邪惡的臉龐上便被一隻小手‘啪’的揮中。
晏碧雲快速掙脫蘇錦的手臂,快速的整理好衣衫,趔趄著疾行離去,小嫻兒提著燈籠跟在後面急追,走過蘇錦的面前時大眼睛冒著凶氣,鼻孔裡‘哼’了一聲,那情形彷彿要吃了蘇錦一般。
蘇錦呆呆的撫著臉頰上被抽的部位,這一巴掌著實不輕,半邊臉上火辣辣的,還有點香噴噴的。
“打得這麼重,難道不知道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嗎?”蘇錦開始操心晏碧雲的手會不會輪折了,旋即他又為自己這種犯賤的想法感到羞愧,被女人打了,還憐香惜玉,後世追系花四年養成的弱勢心理真他媽不可救藥。
蘇錦看著晏碧雲主僕的身影消失在小徑花樹之後,甩甩手大踏步轉身離去;小穗兒帶著一絲竊笑緊跟著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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廬州南城躍馬橋東一座大宅,第三進東廂房內,一名年輕人正在指手畫腳的跟坐在上首的一名老者說著什麼。
“爹,蘇家也太不像話了,公然請出這些青樓女子當街搔首弄姿,引得眾百姓圍觀起鬨,弄的不可開交;如此有傷風化之事,您身為知府也不去管管。”
桌邊的老者一襲黑儒衫,長臉黑鬚,凹頰小眼,聞言臉上面容不改,就跟沒聽到一樣;端起茶杯品了一口道:“順兒,莫要多事,事情到了你的嘴裡,為何就變得跟我派去的人探聽回來的訊息截然不同呢?羅師爺探聽的訊息是,這些女子只是受僱於蘇記在高臺上表演歌舞而已,既沒袒胸露肉,又未當街賣笑,何來有傷風化之事?”
那青年便是朱天順朱衙內,聞言急道:“爹呀,您的意思難道是說兒子欺騙你不成?兒何時騙過您老,臺上臺下嬉笑鬨鬧異常,臺上的表演簡直不堪入目啊。”
老者將茶盅在桌上重重一頓,罵道:“蠢材!閉上你的嘴,何時騙過我?你哪天不欺騙我?今日北街柳家娘子是怎麼回事?你也不嫌丟人,堂堂知府公子跟市井上這些不三不四的女子們鬼混,那柳家郎今日來府中吵鬧,你娘給了五貫才打發了他,不要以為你和你娘串通起來便可以欺騙得了我,這廬州城大大小小裡裡外外之事,有哪一件那一樁不在我朱世庸的眼皮底下?”
朱衙內醜行被揭穿,低頭不語,同時心中暗罵:這信柳的,膽敢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