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錦自然不能辜負。”
“那你便能捨得辜負奴家的情意了麼?”夏思菱語出驚人。
蘇錦思索了一番道:“若你與晏碧雲易地而處,你希望我如何做?”
夏思菱無聲的笑了,笑的流出了眼淚,笑聲停後,輕聲道:“你有什麼好,值得我們這般為你動心思,罷了罷了,你我之間到此為止,明日一早我便回汴梁去了,這一輩子也見不到你,豈不乾淨。”
蘇錦見她語出狂態,也不知如何勸慰,只得起身長鞠到地,轉身默然往外行去。
“蘇兄……”
夏思菱在身後輕聲叫道。
蘇錦迴轉身子,眼前一花,一具溫香軟玉一般的身子投入懷中,嘴上一熱,便被一張溫軟的小嘴吻上了嘴唇;夏思菱無師自通吐出小雀舌兒撬開蘇錦的嘴唇,探進去胡亂攪動。
蘇錦身子一僵,隨即迷失其中,雙手反摟,狂吻懷中的小美人兒,兩人迷醉其中,不知厭煩的親吻不休,猛然間蘇錦的下唇一痛,驚醒過來,口中腥甜瀰漫,再看夏思菱的臉上淚流滿面,嘴巴上滿是鮮血。
“上唇為我所咬,下唇也要留個記號,好叫你這一輩子都忘不了我。”夏思菱喃喃而語,掩面奔出廳去。
蘇錦呆呆站立,唇上鮮血淋漓,良久方轉身出廳而去。
第一六八章 來來往往
蘇錦做了個夢,夢中左擁晏碧雲右抱夏思菱,柔娘浣娘在身後幫自己捶著背,膝蓋上還坐著後世的系花女友,左面一堆黃燦燦的金錠,右面一堆白花花的銀錠,蘇錦意得圓滿,哈哈大笑。
忽然,幾個女子不知何事爭吵起來,蘇錦勸這個換來的是白眼,勸那個換來的是一個大嘴巴,到最後被吵得忍無可忍,大喝一聲道:“都給我住嘴。”
幾名女子紛紛朝他伸出中指,每人提著一箱金銀消失的無影無蹤,只剩下蘇錦一人,看著地上左邊一塊金錠,右邊一塊銀錠,傻眼痴呆欲哭無淚。
“公子爺,你怎麼了?醒醒,醒醒。”一個嬌嫩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蘇錦睜眼一看,小穗兒扎著抓鬏瞪著大眼緊張的看著他,蘇錦這才明白這是南柯一夢,渾身驚出一身冷汗,長吁了一口氣。
一瞬間蘇錦彷彿時光倒流,回到自己剛剛睜眼來到這個時代的那天,那天小穗兒穿得也是這件小紅裙,頭上也梳著抓鬏,也是這般將自己叫醒,只不過此時與彼時情景相似,人的心境卻已是天壤之別。
蘇錦揉揉眉頭起身問道:“幾時了?”
小穗兒道:“快辰時了,爺今兒進學麼?”
蘇錦道:“上午須得告假。”
“那爺可多睡一會,天還早呢。咦,對面的夏公子今日怎地沒來邀爺一起進學呢,真怪了。”
蘇錦一骨碌爬起身來,胡亂套上衣衫,拔腳便往外走,小穗兒忙道:“洗漱一下啊,蓬頭垢面的怎好見人。”
蘇錦不答,快步出了西廂房往東邊走去,連走數間房,也沒見著一個人影,蘇錦急匆匆來到院子裡,只見馬廄處空空如也,夏家馬車已經無影無蹤,倒是有兩輛牛車正在一名夏家伴當的指揮下裝著打包好的行禮。
蘇錦心頭一涼,忙上前詢問道:“這位兄弟,你家公子呢?”
那伴當見蘇錦蓬頭垢面,有些奇怪,答道:“公子早走了,天剛亮便啟程回京城了,我就說嘛,京城享福的日子不過,跑到這裡來受苦,一個月捱不過,果然這才二十天,便呆不下去了。”
“走了?”
“是啊,蘇公子難道不知道麼?”
“哦……知道,知道。”蘇錦喃喃道。
“知道還問,尋我開心是呢。”那伴當不滿的嘀咕,一轉身對著搬東西的車伕吼道:“慢點慢點,那裡邊是瓷器,有你這麼往上一扔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