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跟蘇錦在廊上調笑了兩句之後,居然羞臊的數日不露頭,但每天早晨劉記的小夥計都會提了一籠屜的蟹黃包送來和豐樓,指名道姓的要交給小嫻兒。
此事弄得晏碧雲都有些糊塗,一問之下才知道是蘇錦答應的,每日送一籠屜的蟹黃包給小嫻兒,說是答謝小嫻兒的照顧;晏碧雲怎會相信這樣的話,幾番盤問之下,小嫻兒終於將蘇錦那天輕薄她的兩句‘若與你多情小姐同羅帳,怎捨得你疊被鋪床’說了出來。
晏碧雲又好氣又好笑,這個傢伙,居然連自己貼身的丫頭都敢口花花,實在是可惡至極;晏碧雲倒不是怪蘇錦花心,她只是不忿蘇錦的不莊重,兩人若真能同結鸞鳳,自己的貼身丫頭按照大宋不成文的規矩,那就是蘇錦的暖床丫頭;但即便如此也不至於公然調戲吧。
晏碧雲找了個機會,將話挑明之後,伸手將蘇錦的耳朵扭得通紅;蘇錦不但沒絲毫悔意,反倒就地展開反擊,用了不到盞茶功夫,晏碧雲胸口雙丸失守,被蘇錦咂摸把玩,自己也變得面紅耳赤,此事便就此不了了之。
至於那蟹黃包倒是每天一籠屜,從沒間斷,怕是蟹黃不下市,這蟹黃包便是要送到底了。
其實晏碧雲也知道,蘇錦討好小嫻兒別有目的,小嫻兒是自己的貼身丫頭,什麼事都瞞不了她,蘇錦此舉說是關心挑逗,還不如說是安撫賄賂,他常常出沒於自己的閨樓,有的時候甚至半夜都敢來,要是沒小嫻兒照應著,怕是終歸有風言風語傳出去。
蘇錦倒也沒做什麼出格的事,出了親親摸摸之類,倒也從不強迫什麼,小嫻兒自打此事鬧開之後,見蘇錦一如既往的送蟹黃包來,倒有些不好意思了,對蘇錦也有了些歉意,這麼一來蘇錦來去的便更方便了。
蘇錦踏著晨露帶著一絲冷氣闖入晏碧雲閨房的時候,小嫻兒正打著啊欠蓬鬆著頭髮端著昨夜的冷水盆往外走,猛然跟蘇錦打了個照面,差點沒嚇死。
蘇錦擠眼一笑,伸手無聲無息的在她的嫩腰上輕輕一抹,隨即一本正經的沒事人一般踏進房去;小嫻兒紅了臉愣了半晌,啐了一口,反手將門帶上。
晏碧雲昨夜看賬冊看的很晚,蘇錦來的又早,此刻正嬌慵的眯著眼睛所在薄被下迷糊,蘇錦走的急了,撞到了一隻錦凳,發出哐噹一聲,晏碧雲細聲細氣的問道:“嫻兒,什麼東西打翻了。”
蘇錦躡手躡腳撥開竹簾走到內間,捏著鼻子道:“小姐,是一隻老貓兒。”
晏碧雲聽出聲音有異,睜眼一看,嚇了一跳,啐道:“要死了,越發的沒臉沒皮了,快出去,奴家這便穿衣起來。”
蘇錦看著她紅撲撲的臉蛋和披散在身邊的萬縷青絲,心中愛極,怎肯出門;非但沒出去,反倒脫了鞋子,掀開錦被一頭便鑽了進去。
晏碧雲忙捶打著他拱起的被子道:“壞蛋,出去出去,啊……不要……不要親那裡。”
再接下去,只有翻白眼張著小口喘氣的份了,蘇錦早已經將她的兩隻玉兔擒拿在手,咬的她全身酥軟,魂飛天外。
兩人纏綿了好一會,蘇錦這才放開晏碧雲,鑽出頭來,將已經半裸晏碧雲抱起坐在腿上,砸著嘴嘿嘿的笑。
晏碧雲喘了幾口氣,臉紅的像大紅布,捶打著蘇錦道:“你這壞蛋,你是要奴家見不得人是麼?在這樣下去,奴家可就變成蕩婦了。”
蘇錦在她臉上親了一口道:“上的廳堂,下的廚房,人前淑女,閨房蕩婦,這才是我的喜愛。”
晏碧雲嗔道:“不準說,滿嘴渾話,沒正經的;一大早就跑來胡鬧,書院不去了麼?”
蘇錦道:“還早呢,天短了,書院進學時間推遲了,此刻卯時過半,來得及。”
晏碧雲推開他在自己胸口揉捏的手,理了理頭髮道:“有事要說是麼?”
蘇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