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力;這是值得稱讚之事呢;爺這麼年輕;不知道多少人想做爺這樣的人卻沒有這個機會和本事;再說了;公子爺這般的人物;能在廬州天天守著那一份產業過日子麼?別說傻話了;說說你們是怎麼來的。”
須兒嬉笑道:“說的是;還是柔娘姐姐說的在理;後來我們便每天在廄閒逛;聽戲、吃小吃、看雜耍、逛古蹟;都無聊死了”
眾人紛紛毫不留情的給了須兒一個大大的白眼;聽戲遊玩吃美食這還無聊?那什麼才叫不無聊?
蘇錦哈哈笑道:“這下趙虎肯定是樂壞了。”
趙虎紅著臉扭捏道:“爺就這麼看俺?俺可是盡心盡責的保護穗兒和浣孃的;廄壞人多;你也不是不知道;哪一回出門我不是擔著心思。”
須兒譏諷道:“你當然擔著心事;你擔心吃不到樊樓的紅燒獅子頭;還擔心吃不到大相國寺前的桂花蓮蓉糕吧;當我不知道?”
趙虎指天畫地發誓賭咒;蘇錦笑道:“別鬧了;只要事情辦好了;吃吃喝喝算什麼?天下太平的話;你們每天出去吃好吃的;爺也供得起。”
趙虎道:“還是公子爺說話中聽;皇上還不差餓兵呢;還不讓人吃東西麼?”
須兒見蘇錦幫趙虎說話;朝趙虎吐舌頭做了個鬼臉;繼續道:“咱們隔三岔五的便去晏府;就不信三司大人不回家睡覺;可是還就是運氣不好;每次都見不著;後來終於有一次;我們在晏府門口見到了富大人;他剛好要上馬離開;我不管三七二十一上去就把他給揪住了;嘻嘻……”
須兒忽然笑了起來;浣娘也捂著嘴笑;趙虎也咧著大嘴傻笑;眾人被她們笑的莫名其妙;蘇錦連問:“有什麼好笑的?富兄給了你們寶貝了麼?”
須兒憋不住;笑的上氣不接下氣;說不出話來;蘇錦撓撓頭;問浣娘道:“你來說;這瘋妮子也不知傻笑什麼。”
浣娘強忍笑意道:“穗兒上去一把便將富大人揪下馬來;富大人……嘻嘻……富大人一不小心坐到地上;一下子……一下子……”浣娘也說不出來了;捂臉吃吃直樂。
蘇錦無奈;看向趙虎;趙虎道:“俺來說;富大人被須兒揪下馬;一屁股坐在地上;正好坐到地上一灘新鮮馬糞上;弄的滿身都是;身上新換的官服頓時一塌糊塗;你說好笑不好笑;嘿嘿嘿。”
眾人一愣;旋即鬨堂大笑起來;蘇錦的腦海中浮現出富弼苦著臉;滿手滿身馬糞的情景;富弼本就是愛美臭屁之人;這下子灰頭土臉;可夠他受的。
晏碧雲也笑的身體亂顫;指著須兒道:“你這個丫頭;姐夫……姐夫……怕是要惱死了。”
須兒止住笑叉腰道:“他惱?我還惱呢;我找他要公子爺呢。”
蘇錦笑道:“富大人沒發火?”
須兒道:“他倒是想發火;小婢哪給他機會;小婢追著他問公子爺的下落;他被我煩的不行;最後道:小姑奶奶;你家公子好著呢;一有訊息我馬上通知你們還不成麼?且容我去換衣服啊;我這趕著去刑部呢;這一聲臭哄哄的;可怎麼去喲。”
須兒學著富弼的口氣說話;學的惟妙惟肖;房間裡又爆發出一陣大笑聲;蘇錦辛苦的止住笑;抹了抹眼角笑出的淚花道:“穗兒;你這也太不像話了;人家滿身馬糞;你還追著人家問;還不讓人家換衣服;這也太霸道了。”
須兒道:“小婢哪管那些;不就是一身破官服麼?回頭我叫蘇記成衣鋪的大師傅給他做兩件賠上不就完了麼;好容易逮到一個能問話的;小婢豈容他逃走。”
蘇錦搖頭道:“簡直胡鬧;後來怎樣?”
須兒道:“後來約莫七八日前;富大人果真來通知我們;說公子爺在淮南路立了大功;剿滅了一大窩的土匪;朝廷要派欽差大臣去傳旨宣賞;我們高興的緊;但是富大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