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來捉姦。”
“捉姦?”
“對,我是馮老爺的義女,他們會衝進來說你強暴馮老爺義女,然後逼你寫下供詞畫押,然後再放你走,從此以後你便在他的控制之下了。”白牡丹輕描淡寫的道。
蘇錦卻差點嚇得尿了褲子,太狠毒了,這個馮老虎簡直是個魔鬼,可以想象,眾多揚州官員一定曾在此樓中被捉了奸,立下了字據,從此之後,變成了他御使的走狗;馮老虎便是用這種辦法釣了一條又一條饞嘴的魚兒。
“不僅是奴家,這二樓之上,都是馮老虎的義女,我們身世都差不多,都是打小便不知從何處擄來,然後放在揚州最大的青樓《麗春院》中教授琴棋書畫,還教授些教人難以啟齒的伺候男人的花樣兒,一直到十三歲,便被移到這座富貴樓中,這條老狗,認了我們做乾女兒,可是我們每一個人的身子都被他糟蹋了,他還讓他手下的那些小狗們隨意的糟蹋我們,在皮鞭和打罵以及無盡的折磨中度日,我們都是弱女子也無法反抗,只能認命。”
白牡丹聲淚俱下,淚蒙雙眼,抱著雙肩蹲在地上抖抖索索,回憶起那些噩夢的日子,她依舊極度的恐懼和悲傷。
蘇錦不忍,上前摟著她的頭,輕聲安慰。
白牡丹抱住蘇錦的頭頸輕聲道:“抱我上床,咱們還得演戲。”
蘇錦伸手將輕飄飄的白牡丹抱起,白牡丹將頭靠在蘇錦的胸膛上,聽著他的心跳,滿足的嘆了口氣道:“姐妹們都認命,但是我不認命,我無時無刻不在想著如何逃脫這個魔窟,我逃過,但是被抓回來差點打死,到後來我才明白,靠我自己是不可能逃出去的,於是我便留意是否有人能幫我。”
蘇錦輕輕點頭,將她放在大床上,還沒直起腰來,白牡丹忽然一把將蘇錦扯得撲倒在她身上,小嘴在蘇錦的臉上亂親,同時纖手下探竟然摸上了蘇錦的命。根子。
蘇錦一驚忙道:“你這是作甚?”
白牡丹吃的一笑道:“做戲難道只是女子出聲麼?你老是不吭聲豈不惹人懷疑?你這麼害羞,還說家有娘子,奴家看你是小初哥一個。”
蘇錦被她的小手搓揉棒端,弄得直吸冷氣,白牡丹揉捏的極有技巧,蘇錦忍不住舒服的大哼幾聲。
“這就對了,這樣才是男女歡好的聲音。”白牡丹露齒笑道,神態中竟然有著小兒女的嬌憨天真之態。
蘇錦一把扯開她的衣襟,白牡丹驚道:“你要幹什麼?”
蘇錦道:“來而不往非禮也。”說罷埋首下去,在兩方雪丘上吮吸不已。
白牡丹頓時喘息連連,這回根本不是做戲了,而是情動之時的自然之聲。
蘇錦移開大嘴湊到她耳邊道:“你知不知道,揚州府有多少官員來過這裡,有多少人屈服於馮老虎的手段之下。”
白牡丹面色潮紅,眯著眼探唇在蘇錦的嘴上親了一口道:“那可多了,奴家也不能全記得,不過奴家的容顏在這樓上算是最美的,所以來我這裡的都是些重要貨色,什麼官員,脫了衣服都一樣,一個個都是一副豬哥的樣子,奴家看的都要吐;但是他們卻就喜歡被我罵,久而久之,義父……呸呸,馮老狗認為奴家比較重要,所以漸漸也不再讓人來折騰我,他自己便是想要,也需得看奴家的臉色。”
蘇錦伸手搓揉著她的雙丸,回應著她的小手的反擊,道:“你能否列出名單出來,這樣我便能將他們一網打盡了。”
白牡丹道:“你便不能垂憐奴家麼?奴家雖是殘花敗柳,但是奴家的心是乾淨的。”
蘇錦皺眉道:“此時如何談這些,救你出去之後豈不是更好?你不是說他們很快就要上來,到時候如何脫身還成問題呢,快告訴我名單。”
白牡丹幽怨的白了蘇錦一眼,將小手重重一捏,抽了出來,蘇錦頓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