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明智之舉,否則如果一粒糧食都查不到的話,馮老虎會藉機反咬,說他是冤枉的,自己沒有證據在手,顯然會極端的被動。
但此時,查詢糧倉倒並非當務之急,弄到那些官員們寫下的淪為把柄的所謂強。暴良家婦女的證據才是第一要務,這些證據落入自己的手中,這些官員便都是自己的棋子了,到時候自有大用,可是這些證據想要拿到,何其之難。
蘇錦正在思索辦法,王朝馬漢從外邊吵吵鬧鬧的進來了,蘇錦上午回來之後換了衣服便出了門,兩人一時不查竟然沒注意到,也是蘇錦有心避開兩人,帶著這兩個貨總是那麼顯眼,膀大腰圓挺胸疊肚的,自己實在是難以遁形。
兩人到處亂找,幾乎找遍了揚州城也沒找到蘇錦,最後才想起來去悅來客棧,沒想到蘇錦早走了;在悅來客棧吃了中飯之後,兩人這才急匆匆的回來,一路上兩人兀自互相埋怨對方,一個說對方眼睛不好使,居然在眼皮底下丟了公子爺,另一個罵對方腦子不好使,丟了之後沒有第一時間想到悅來客棧。
“你這腦子,只配去像那城南武二郎一樣給人拉車背貨,你這吃貨,幹這些粗活倒也累不死你。”王朝罵道。
“你好……你眼睛也被大魚大肉給吃矇住了,我剛去撒泡尿,你便把公子爺給丟了;你這雙招子這麼不管用,怎地不去大街上做個算命瞎子去,倒也餓不死你。”馬漢毫不相讓。
蘇錦苦笑不得的看著兩人進了門,兩人一見蘇錦忙閉了嘴,笑嘻嘻的湊了過來道:“公子爺,你出門也不說一聲,一個人出去多危險。”
蘇錦沒好氣的道:“爺是紙糊泥捏的麼?那麼容易便被人算計?”
王朝賠笑道:“那倒不是,不過咱們在京城可是定了規矩的,爺不管去哪兒,身邊最少要有兩個貼身護衛的,公子爺這麼一單溜,把咱們哥倆可急壞了。”
馬漢瞪大眼睛連連點頭道:“嗯,是是,咱們哥兩找了大半個城。”
蘇錦嗤笑道:“這會子又稱兄道弟了?剛才還在互相對罵,現在又穿一條褲子了?”
馬漢笑道:“那是,哥倆沒有隔夜仇。”
王朝白了他一眼道:“瞧你能得,拽什麼詞兒,那是夫妻沒有隔夜仇。”
馬漢怒道:“就你本事大,難道我不知道麼?”
蘇錦眼見戰火又起,忙喝道:“都住嘴,我要想事兒,再鴰噪都給我統統回廬州去。”
兩人趕緊住嘴,互相白了一眼不吭聲了。
蘇錦緩緩道:“你們說怎地才能知道那馮老虎將官員們寫的供詞放在何處呢?”
王朝眨巴大眼半天,才道:“這恐怕只有馮老虎才知道了。”
馬漢譏笑道:“廢話,難道去問馮老虎‘喂,你這廝告訴爺們,你把證據放在哪了?’麼?”
王朝正待反駁,忽見蘇錦一拍大腿道:“對啊,馮老虎這麼精明,他藏東西的地方定然不會告訴其他人,怕是隻有他一人知道,否則知道的人多了,官員們可不幹,那樣反而會讓官員們破釜沉舟的舉報他,這事恐怕還要問他自己。”
馬漢愕然道:“怎麼問?馮老虎的身手,咱們三個也不是他的對手,再加三個也不一定能打過他,再說他行蹤不定,就算是知道他躲在北口三里,也拿他沒招;除非派大軍去圍剿了他。”
蘇錦啐了一口道:“怎麼圍剿?人家又非土匪,我等有何理由去圍剿?上午之事已是出閣了,再來一次,怕不要鬧得沸反盈天才怪;況且人家有五六百弟子,咱們手裡有什麼?一百五馬軍只是老虎打啊欠,樣子嚇人而已,指望他們,別想了。”
王朝道:“他躲在北口三里咱們定無辦法,只能等他溜了單或許才有機會。”
蘇錦沉思道:“不但要溜了單,而且要是毫無防備,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