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子,而他又依附太子,可得將寧安公主供著。】
娶了一個祖宗回來,想來傅子寒的日子應該挺水深火熱的。
“黃惠兒又是怎麼回事?孩子還在吧?”
【還在,這也不是個蠢人,知道寧安公主容不得她和肚子裡的孩子,便天天巴在傅母身邊,讓對方沒有下手的機會。】
傅母一連多日被寧安公主搓磨,早就沒了最初的神氣,此刻一聽到寧安公主的名字便渾身發抖,卻還要硬裝著皇恩浩蕩,“子寒能娶到公主,自然是將軍府的幸事!”
江箏瞅著對方這幅裝的硬氣,差點笑出聲,“看來老夫人很滿意,那以後可要好好相處才是!畢竟公主金尊玉貴,可不像我那般好欺負。老夫人,你說是不是?”
傅母的臉色愈發難看,陰沉得彷彿要滴出水似的。
江箏轉頭又看向黃惠兒的肚子,意味深長道:“只是不知……寧安公主要如此處置你?”
黃惠兒的肚子已然有六個多月了,但對外說的確實五個月。
只見她扶著肚子朝後退了退,滿臉驚恐。
還沒說話,卻被趕來的寧安公主搶了話頭,“還能怎麼辦,孩子打掉,至於這個賤妾……發賣了就是!”
江箏還等著看狗咬狗的大型好戲,可不會讓寧安公主早早將人處置了,“公主這話未免太令人寒心了,畢竟孩子是無辜的,公主已然為人正妻,也該和善些才是,免得讓人覺得公主容不下妾室。”
這是當日金殿上寧安公主噁心江箏的話,如今江箏全數返還給她!
“她一個賤妾算什麼東西!”寧安公主頓時炸了,口不擇言道:“就算本公主今天弄死她,誰又會說什麼!”
“不!”黃惠兒尖叫一聲,跪地抓住寧安公主的裙襬,“公主,求您放過我的孩子吧,孩子是無辜的,他是將軍的血脈啊!”
寧安公主不耐煩地一腳踢開了黃惠兒,“賤婢,居然敢拉扯本公主!你算什麼東西,還敢在本公主前頭生孩子,將軍府的子嗣只能是本公主肚子裡出來的!”
黃惠兒被踢開,一個不慎就撞上了門口的柱子,立刻便捂著肚子倒在地上喊疼。
傅母想去扶,卻被寧安公主一個眼神定在了原地,手足無措卻不敢冒著得罪公主的風險去扶。
大街上人來人往,將這一切收入眼中,紛紛指責寧安公主恃寵而驕,視人命於無誤,反而同情起黃惠兒來。
江箏緩緩勾起唇角,心道:“怪不得黃惠兒還好端端活著,看來也不是個省油的燈!”
“來人,叫個大夫過去瞧瞧。”
一直默不作聲的晉陽長公主忽然出聲,挑開了簾子,柔靜的容顏顯露在眾人面前。
“……姑姑”
寧安公主的氣勢頓時弱了下來,一抬頭對上了晉陽長公主冷冰冰的眼神,一顆心都跌到了谷底。
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