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箏走過來順勢挽住伊萊的手臂,如一對璧人一般。
“奧貝隆上將?”江箏又叫了一聲,才讓目瞪口呆的奧貝隆緩過神來。
奧貝隆不可置信地看著這一幕,“你不是跟那個人……”他急急地指著艾格方才的地方卻發現那裡早就空無一人。
江箏也順著奧貝隆所指的方向看了過去,笑了笑,“奧貝隆上將是說艾格?”
見江箏主動提起,奧貝隆的神情更加不可思議。
這女人怎麼回事?
出來幽會別的男人居然還敢大喇喇說出來。
“你揹著伊萊跟人幽會!還敢明目張膽地說出來,真是不知羞恥!”奧貝隆一副不忍直視的模樣,彷彿看見江箏就像是看見了什麼髒東西一般。
“幽會?”江箏狐疑了一聲,隨後笑了笑,“奧貝隆上將這話我可不敢苟同,不知上將看到了什麼,就在大庭廣眾之下指控我幽會?”
醫療大廈本就是一個人來人往的地方,奧貝隆又故意要把事情搞大讓伊萊沒臉,因此此處已經聚集了不少的人。
“你和那人坐在那裡親親我我,親密無間的樣子我和伊萊都看見了!還有什麼好說的!”奧貝隆和伊萊所處的位置很巧妙,從這裡看過去確實會有一種江箏和艾格親密的錯覺。
話音剛落,還沒等江箏說話,伊萊冷冽的眸子冷冷地看向奧貝隆,那股熟悉的壓迫感彷彿一夕之間讓奧貝隆再次回到了總是被碾壓的時光。
這個念頭湧上心頭,就被奧貝隆狠狠地撇開。
現在他才是上將!伊萊不過是一個廢物罷了,他們的地位早已千差萬別,他有什麼好害怕的!
“伊萊,你什麼眼神?對你的上司就是這個態度嗎?”奧貝隆以軍銜來壓制,伊萊也不能說什麼,畢竟兩人同屬等級森嚴的軍部,他作為中將是無法對上將的言辭做出任何帶有立場的判斷。
但這並不妨礙他護著江箏。
“上將,只是聊天並不能說明什麼!”這已經是伊萊在嚴苛的軍紀下能說出的最大程度的話了。
“有什麼不能說明的!你我都看見了不是嗎?”奧貝隆似乎非常急切地想把江箏摁死在與野男人幽會的恥辱柱上,只要此舉成功,他就能更加肆意妄為地羞辱伊萊了,羞辱這個曾經死死壓制著他的男人。
“伊萊,我知道你前腳才被人悔婚,這會兒必定好面子極了,正因如此我才要替你處置了這個不知檢點的女人,如此一來才好保全你的顏面,我是在為你著想,你不要不識好歹才是!。”
奧貝隆裝腔作勢,口口聲聲是為了伊萊的面子著想,但字字句句都在揭伊萊的短,先是把婚禮上江朝悔婚的事情再次翻出來,緊接著要在大庭廣眾之下坐實伊萊新婚妻子外出幽會他人的事情,從而藉此機會讓伊萊徹底顏面掃地。
裝得一副菩薩心腸,但一言一行卻讓人噁心至極。
伊萊神情未變,似乎奧貝隆對他口出惡言的事情並不能讓這位年輕的中將失色。
他還想再說些什麼,卻被江箏拉住了手。
低頭一看卻發現江箏也在看著他,並遞給他一個安撫的眼神,“別急,看我的。”
伊萊受到軍部限制,並不能明面上和奧貝隆起衝突,但江箏可不是。
“奧貝隆上將,還是那句話,既然你指控我私自幽會他人,那麼就請拿出證據,正好讓周圍的人都做個見證。”江箏懶得自證,更不想把艾格牽扯進來多生事端,“既是上將,說話就要有理有據,否則就不足以讓人信服。”
“既然說我幽會,那就說說上將看到了什麼?”江箏神色如常,絲毫不懼,“比如我和艾格做了什麼親密舉動?”
一瞬間,不止江箏,周圍看熱鬧的人都朝著奧貝隆看去,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