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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體也變得不太協調了,說白了,就是不咋聽使喚。

我懷疑是不是頭部有淤血,但醫生還是不說啥,讓我放寬心積極治療。

至於妲己、大嘴和鐵軍,更是甭提了。妲己和鐵軍都被轉院了,去了省裡的醫院,我連他倆最後一面都沒見到。

而大嘴原本昏迷了好幾天,最後醒來時,竟然是半身不遂和植物人的節奏。按醫生的意思,要給大嘴做一個高科技微創手術,原理是在脖頸上割開一個口子,再下入一個軟金屬的管子,這管子被電腦控制,直接延伸到腦部,再把腦淤血的地方清理了。

我乍一聽挺害怕,手術那天,我一直拖著不咋好使的身子,坐在手術室外等著。我掐表算著,一共經歷了六個多小時,等大嘴出來後,我第一時間問醫生怎麼樣。

醫生說手術很成功,但大嘴需要幾個月才能調養過來。

我就沒急著出院,一直跟大嘴作伴。最後我發現醫生並沒騙我,大嘴確實慢慢恢復著。

我知道他會沒事的,所以偶爾也敢跟他開玩笑,比如在他面前蹦跳一下,還跟他說,&ldo;兄弟起來,沒事學哥這樣走兩步!&rdo;

另外,我跟漠州警局也沒斷了聯絡,一直打聽海螺屠夫案的結案情況。

我知道海螺屠夫案有點複雜,還牽扯到了一指殘這幫土匪。而最終的結案,也挺出乎我意料的。

警方把這起案子定義的很簡單,只是一樁變態殺手的連環兇殺案。至於海螺屠夫到底有什麼背景,還有藝術團和土匪的事,結案裡隻字不提。

但我也相信,這不代表警方糊塗,組織上一定出於什麼考慮,把這個案子真正的東西全封禁了。

我當然不會多說啥,只是跟大嘴私下討論時,能涉及幾句。

而且自打大嘴手術後,另一個大嘴就再也沒出現過。我從個人觀點來考慮,隱隱擔心邪叔的情況。

我更聯絡不到邪叔,但猜測在我們去礦地做任務時,他一定帶著另一撥人,把衛海一指殘的老窩端了。

這樣一晃過了三個月,我和大嘴又都回到家裡修養,這天晚上,我正無聊的看電視呢,副局打電話來了。

他心情不錯,接通後就問我幹啥呢?還說他想請我和大嘴搓一頓,地方隨便我倆選。

我本來挺高興,急忙應了下來。而且我的意思,既然副局請客,地方還是他挑吧。

我倆很快撂了電話,副局說接著再給大嘴打電話。而我看著掛掉的手機,尤其看時間都八點多了。

我突然覺得不對勁,心說要是請客也得請晚飯吧,這次明顯是臨時突然想找我倆,所以才請的夜宵。

我猜又有什麼事需要我倆做了。

第二章 他退養了

沒一會呢,副局又打來電話,告訴我一個小時後御燒烤碰面。我一口應了下來。

我也沒在電話裡問太多事,心說一會見面了,就啥都知道了。我又穿好衣服,甚至倒騰倒騰自己。洗個臉梳梳頭啥的。

我挺守時,算是掐點到的。當進了御燒烤。我看到大嘴和副局都來了,他倆正在大廳看著選單。

我對這個御燒烤有印象,不過也僅是限於印象而已。因為光聽名字,就知道這燒烤店消費不低,我平時那點工資,真要嘚瑟的過來大吃一頓,估計那個月生活費就得緊巴巴得了。

我跟大嘴和副局都打了聲招呼,而且大嘴看我來了,就又問副局,&ldo;咱們點菜吧?&rdo;

副局示意我倆來點吧。大嘴真不客氣,尤其看了這麼久選單,他心裡早有譜了。

他跟服務員說。&ldo;先烤十個深海鮑,開開胃。再來三碗乳鴿粥,讓俺哥仨潤潤腸,還有烤點羔羊肉,做點海參、山珍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