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捧的雨水。水都能彙整合河流,我的愛會為你鑄成一到城牆麼,親愛的藏玉。
最後這場外景竟然被導演臨時改為雨戲,她說:“擇日不如撞日,這還可以烘托人物情緒呢”,大家聽了都沒提反對意見,劇本這種事情,改動也是常有的事,索性我們就把風和日麗的遊玩場景,改為了在雨中你儂我儂的熱烈激吻的畫面。身體整個被冰冷的雨水給澆個透心涼,回過頭去看回放,也算沒白忙活,效果還不錯。
那場雨戲過後體質不太好的男女在隔天顯示出了不同程度的病態,不過大家敬業的態度也著實讓人敬佩,真是想說一句,演員也不是那麼好當的,該遭的罪一樣也沒落下。
不知道是我的體質太差還是源於還沒有痊癒的身體,昏昏迷迷的靠在恩惠的懷裡,身體冷得直髮抖。但腦子似乎快要被燒爆了,意識都開始有些飄渺了。藥也吃了,針也打了,但還是燒得厲害,都快要給我燒糊塗了。
“來到點了,張嘴吃藥”恩惠拍了拍靠在她身上的我,抬起一隻手給我喂藥,另一隻手擁著我的身子。
微微的睜開眼,覺得眼前一片壓抑,慢慢的仰起頭,身體不禁打了一個寒戰,腦子瞬間變得別提多清醒了。
作者有話要說:
☆、No。33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我立馬從椅子上站直了身體,溫和的開口。
“嗯,剛下飛機”她陰著臉看看恩惠又看看臉頰緋紅的我,眼中不禁燃起了一團火焰。我突然覺得她似乎想到了一些不該想的東西,趕忙哄著說:“我陪你回去吧,明天我再來”。她不說話拎著行李箱轉身就往外走,我跟導演知會了一聲拔腿追了上去。
一路上我一直在咳嗽,她不說話雙手死死的握著方向盤,下車時她把車門摔得那叫一個響亮啊,差點震得我耳膜震穿孔。
“咳咳咳……”我捂著嘴猛烈的咳嗽,上前去幫她提行李,剛一進門她就用力的把我往屋裡一甩,我腳下沒站穩直接硬生生的跟大理石瓷磚來了個親密接觸。
“說那個助理怎麼回事”這一下摔得我眼前直冒金星,最後我撐著她的行李箱才從地上爬起來,“咳咳咳……,我生病了她餵我吃藥”咳嗽間我跟她解釋。
“喂藥,就這麼簡單”
“嗯”
“用的著以那種姿勢”
“哪種姿勢啊”
“哪種姿勢你不知道麼,什麼人能那樣摟摟抱抱,你說”
“是你太敏感,我真的就是靠著她歇一會而已,沒別的情況”她用手指著我的鼻子,怒火在眼中燃燒。雙手握上她懸在半空的手指,毫無力氣的開口:“對不起,下次我會注意的,不要生氣了,是我的錯全是我的錯,好不好”,在她面前認錯似乎成了家常便飯。她的手指慢慢的彎曲然後收了回去,懸在空中的手臂也暖暖的放下。
隨著她放下的手臂我往前走了兩步頭倚在她的肩膀上,微微的喘著粗氣,她沒動定在那裡,我伸出雙環抱住她纖細的腰肢,若有若無的開口說:“好暖和”。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擁著我,把我平放在沙發上,給我蓋上了被子,轉身進了廚房,不一會我感覺到有人輕輕的搖動我的身子。
“起來,給你熬了薑湯,喝了驅驅寒”,她把我抱起來,拿著湯勺一口一口的餵我喝下去,胃裡果然片刻之後溫暖起來,身子也不像之前那麼冷了。
實在是困得不行了眼睛最後合在了一起,等再睜開那略微疲乏的眼皮是,牆上的指標已經指向下午兩點的方向了。
“醒了”她見我從沙發上坐起來,拿著一本雜誌坐到我眼前。
“嗯,謝謝你,我好多了”我有些蒙,她這麼溫和的待我還是頭一次,幸福的感覺瞬間衝暈了我的腦細胞。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