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8部分

一側,然後用手腕順勢向上一託,徑自一刀捅穿了他的手臂!

眼見著對方利落抽刀,下一步就要直刺進心臟,土方十四郎強忍著劇痛握刀翻腕,勉強搶在被長刀貫胸的前一刻擋住攻擊,掌中拼盡力氣與她不斷試圖砍下去的刀作著抗衡,同時抬起一腳毫不留情地將她踹了出去。

脊骨狠狠在牆壁上撞出痕裂斑駁,細微痛感傳遞到趨於麻木的神經末梢。

……

玖木綾雙眼上渾濁的陰翳漸漸散去,最後清清楚楚地看見了不遠處邊脫下染血的外套邊用靴底碾滅香菸的男人,愣了愣,隨即聲音沙啞地笑了出來,“……是你啊,副長。”

她以刀撐地緩慢地站直身體,扶住發緊的胸口喘著氣,目光始終緊迫地鎖定著他,“你也是來殺我的嗎……?”

對方提出的問題顯然很大程度上出乎了他的意料,土方十四郎微怔了一瞬,將浸泡腥氣的外套隨意搭到肩上,掏出一根菸卷重新點燃,不耐煩地掀了掀眉毛,“大白天的說什麼夢話,腦子也被攘夷志士砍掉了嗎你。”

半晌不發一言,玖木綾自嘲地牽了牽嘴角,哆嗦著身體倚刀而立,用力閉上眼睛。

過了許久,有溫溼液體浸潤了臉頰的弧線,她崩潰般地將手中的武士刀用力一撇,蹲坐在地上號啕大哭。

“嘁……真是麻煩。”低聲嘀咕了一句,土方十四郎隨意地淺倚到壁上,放鬆了皺起的眉頭,雙手搭兜狀似極其百無聊賴地抽起了煙。

——卻自始至終沒有出聲打擾她。

不知過了多久,身邊才傳來玖木綾磕磕絆絆、語不成調的聲音:“……我說,剛才的事情,請不要說出去……拜託了。”

她看著他臂上翻開的皮肉,愧疚地別過了臉去,“……抱歉了。”

“……少囉嗦,我什麼也沒看到。”撣了撣多餘的菸灰,他旋過了邁開步子,“走了。”

“是。”玖木綾鮮見安分地點了點頭,俯身拾起沾滿了血跡斑斑、早已殘破不堪的刀,加緊跟上了他的步伐。

···

···

拖著滿身的血汙撞開了居酒屋掛著‘暫停營業’招牌的門,清見抬起眼簾,第一眼就看見了站在門邊絞著手指等待著的女人。

“很晚了,你沒必要在這裡等我。”抽出一把椅子傾身跌了上去,他疲倦地闔了闔眼,連無時無刻不掛在唇邊的笑容都懶得繼續維持,漫不經心地說道,“還真以為自己是阿綾了嗎,麻理子。”

‘玖木綾’——麻理子抿了抿唇,擔憂不已地小聲道,“你的傷……”

清見擺了擺手,隨意地給自己倒了杯清酒溫在手心裡,愉悅地挑起嘴角,“真不愧是阿綾啊。能被妹妹傷成這個樣子,也算是兄長難能可貴的幸福吧。”

然而就是一眨眼的光景,些微的笑意倏地褪去,清見放下酒盅,提眼看向對方,“那兩個人是怎麼回事,如果不是我去的及時,阿綾一定會死在他們手上。”

“你還是早些收手吧,清見。”對方的質問堵在心裡,麻理子滿眼都是灼燒的怒火,聲嘶力竭地高聲道,“我說過這件事拖久了對誰都沒有好處,既然你遲遲不出手,我就只好拜託他們……”

沒有給她把話說完的機會,清見突兀起身握著她的手腕動作粗暴地直接將她壓在了牆上,粗重的吐息纏繞在她的髮間,“我也說過,如果你在我之前動手,我就砍掉你碰她的手臂——可是這次你不是用手,是親口委託了別人呢。

“真是鑽了個巧妙的空子——你以為我會這麼說嗎?”他住了話音,輕淺地吻了吻她的臉龐,慢慢向嘴唇遊移過去,“既然是這張嘴惹的禍——”

在他的動作下卸掉了所有的戒備,麻理子顫抖著合上了眼睛。

他噬咬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