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天沒有交談,孟越卻恍惚覺得好像已經好幾個月沒聽過他的聲音了。一貫深沉的聲線隔著電流從大洋彼端來到她的耳畔,引得心尖都幾不可察地顫了顫。
“你……還好嗎?”她壓下內心起伏的漣漪,低頭心不在焉地踢著腳邊一根電線。
“嗯,還好。”
“那……來福還好嗎?”
程遇乜了眼趴在臂彎上的貓,從木樵縣帶回來近兩個月,它已經從當初瘦不拉幾的小奶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