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記載著更多方外世界線索的方外圖志也隨之下落不明,還有可能永遠都找不到了。
葉行決定暫時搬到這裡住,雖然在這裡他也擔心,但畢竟別的地方強,畢竟有高人在身邊保護。前兩天他甚至沒敢住在自己的單身宿舍,而是跑到丁齊的宿舍裡住著了,還有“五朵金花”陪著,總一個人更安全。可是那五朵金花,哪能得江湖高人呢?
尚妮走後,樓的主臥一直空著,她的很多東西都沒拿走,因為過七月初會再來,所以屋子也給她留著。葉行只得搬進了阿全原先住的房裡,卻很擔心開向後院的窗戶,每天夜裡都把窗戶關得死死的,也不嫌悶得慌。
又過了一個週末,週一早,範仰還沒過來,葉行和朱山閒班去了。但是午的時候朱山閒又抽空來了,反正辦公室離得較近。丁齊、冼皓、朱山閒、譚涵川四個人又聚在了譚涵川的房間裡。
進屋後朱山閒先用手畫了一個圈示意,譚涵川點頭道:“已經檢查過了,我每天都會檢查。”檢查什麼?當然是看看有沒有被人安裝竊聽或偷拍裝置,心一點總不為過。
坐好之後,丁齊先道:“我們總沒有千日防賊的道理!”
朱山閒點了點頭道:“對方估計快等不及了,假如那刺客了毒卻保住了命,現在也該恢復得差不多了,我們總該給他們一個機會。”
譚涵川:“他們早有防備,會當嗎?”
冼皓:“只要看準了機會,他們是一定會動手的!”
她這話得非常肯定。朱山閒微微皺起眉頭,語氣凝重道:“冼師妹,你如此肯定,是不是還有什麼情況沒有出來?”
冼皓抬頭道:“我的確有些私事並沒有,但朱師兄放心,你絕對可以信任我,我同樣是絕對信任你的。”
朱山閒沒有再什麼,幾人又在房間裡悄悄商量了半個多時,然後朱山閒又匆匆出門班去了。週二晚吃飯的時候,譚涵川突然接到了同事的微信,同事告訴他研究所有事,他必須要趕去處理。
譚涵川當即打了個電話詢問詳細情況,了很多生物專業的術語,放下電話後很抱歉的道:“非常不好意思,研究所的工作出了點狀況,是我參與的專案,而且是我負責的那一部分,明天需要趕緊去一趟。最多兩天時間,我會盡快趕來的。我不在的時候,你們也要注意安全。”
譚涵川當場定了第二天去海的高鐵票,週三早丁齊開車送他去高鐵站。假如有人跟著譚涵川也進了候車大廳,會看見他到點檢票去了站臺、登了開往海的高鐵。也是這一天,市裡有一個重要活動開幕,該活動日程為期三天。
朱山閒是必須要參加的,因為市領導都在,還有省領導來了,前段時間是由他負責籌備的,因為論壇地址選在雨陵區。像這樣的會議,通常晚也不了家,相關領導都會住在酒店裡。所以朱山閒今晚沒有來,他還出現在了當天的鏡湖市晚間新聞。
眾人的晚飯一直是譚涵川做的,以前阿全在的時候偶爾也做過幾次,尚妮幫忙打下手。而其他人除了洗碗,幾乎沒進過廚房。今天的晚飯卻是冼皓下廚,丁齊、冼皓、範仰、葉行等四人一起吃的。大家好像都沒什麼胃口,幾乎沒動幾筷子。
飯後大家又都坐在二樓的露臺,卻沒有誰話。
因為阿全的事,也因為那一閃即逝的刺客,最近這一週的氣氛常常如此。丁齊突然站起身道:“那個刺客或許還在,或許已經毒死了,但無論如何,我們不能總這樣下去!你們在這裡待著吧,我要進境湖去散散心。”
他這種反應其實很正常,壓抑的氣氛已經延續一個星期了,假如神經總是這麼繃著,人遲早會崩潰的。大約過了一刻鐘,也是眾人約定好的進出境湖間隔時間,冼皓也起身道道:“丁老師一個人在裡面恐怕不安全,我也進去看看。範總,你注意保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