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主您……”
“放肆!”魏歡靳見自己已來不及出去,便索性攏了攏外衣,盡力的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威嚴些:“西臨君主不是說過診治期間不便見人,為何還要硬闖!”
夏祈安快步走至祝平安身側將他扶起來:“沒事吧?”
“沒事。”祝平安寬慰。
“君主息怒。”殿內跪了一片。
“你們方才的出言不遜我都聽到了,質疑一國君主,你們好大的膽子!”魏歡靳隨手將床側的藥碗砸了出去,精準的砸中了最前面衝進來的侍衛,因魏歡靳剛從閻王殿裡走一圈回來,內裡還很虛,一動怒便有一股氣血衝上來,止不住的往外咳,似要把解藥給咳出來:“咳咳…咳咳咳……”
面對君主的怒氣,闖進來的侍衛反而沒怕,而是驚喜的看向魏歡靳:“君主,您能看見了?!”
“能看見了?君主您好了?”
說著其中一個醫師還跪行上前想要給他把脈。
“別碰我!”魏歡靳甩開醫師伸來的手。
見此夏祈安心中莫名覺得好笑,但魏歡靳的情況不可過多操心,於是她上前道:“你們君主已經無事,往後每日三次用藥,不出半月即可痊癒,藥方和後續治療晚些時候我會教給你們,現下你們既見到你們君主無事了便下去吧,你們君主眼下不宜過多勞累。”
“是,多謝西臨君主救命之恩。”
待人都離開,殿內只剩夏祈安,祝平安和魏歡靳。
“他們出言不遜是我管制不善,玉女並非當真……”魏歡靳想為自己的人解釋,但話說出口又自覺解釋再多也無用:“你想如何我都無話可說,不會阻攔。”
“無妨,我明白。”對此夏祈安一笑而過,並不在意:“玉女心底的誤解並非一朝一夕,我知他們並無惡意,你不必在意。”
“多謝。”倒是他小瞧了夏祈安的容人之量。
“玉女出事的這段日子,外界的風向已有變化的趨勢,佑福發兵了凌峰,是秦一枕的人親自帶隊,但秦一枕如今去向不明。”見魏歡靳狀態尚佳,夏祈安趁此面色凝重的將事態局勢皆告知於他:“我知你或許不信,玉女並未和北涼結過仇,但玉女此次一難確是秦一枕的手筆。”
“你們染的不是病,是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