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涼兵接連攀上城牆,夏祈安長劍生疏使出,劃傷敵人,在敵人心中暗喜她不會武功時,劍鋒上的毒順著傷口滲入,一命歸西。
身後鞭聲響起,鞭身纏繞在攻向夏祈安的敵人的脖子上,用力一拉,敵人便被甩下城牆,本在後方指揮的魏歡靳手持百節鞭閃身立於夏祈安身後。
“別離我太遠。”魏歡靳囑咐道。
“好。”
兩人相互配合,但縱使劍身染了毒也總有用盡的時候,夏祈安擦了擦面上的血跡,腦中浮現祝平安教她的最後一招,同壽。
看向已撤離乾淨的城下,夏祈安輕哈一聲:“魏歡靳……”
“我在。”魏歡靳甩出一鞭。
“城要破了……”
“……嗯。”
“秦一枕要的是我,我不會死,你帶著你的兵先撤,若能和援軍匯合再來救我。”
“在講什麼?哪有不一起撤的道理。”
百節鞭抽掉敵人手中的武器,夏祈安手中的劍順勢抹過敵人的脖子。
“我在,秦一枕不會追擊,我不在,我們都有危險。”
“你的同伴是為了保你才死的,你不是說不能讓他們白死嗎?”
“自然不會讓他們白死。”夏祈安眸色陰冷。
同壽已是祝家劍法中最狠的一招,而她是醫者,同樣也清楚攻哪裡可以一擊斃命。
魏歡靳一鞭子抽在敵人身上,冷笑道:“我堂堂玉女君主,我倒要看看他敢不敢動我。”
“……”
城門再抵擋不住,只需再來一下就會被撞開,秦一枕悠然握緊韁繩準備入城親自抓人,而在這時東面傳來鐵蹄踏風而來的聲音。
夏祈安和魏歡靳也注意到了,但眼下這個時辰請兵支援的訊息可能傳出還沒有兩個時辰,所以這不可能是祝平安的支援。
“你在這裡有盟友?”魏歡靳問道。
“沒有…”
夏祈安有些力竭,和魏歡靳的又一配合下,再次不幸負傷,而敵人的這一下直接劃傷了她握劍的手臂,順勢打掉了她手中的長劍:“這裡離北涼近,基本都是親近北涼的國。”
“不是盟友,那便只能是敵人了!”魏歡靳旋身擋在了夏祈安的面前,甩鞭抽在了敵人的臉上,將人擊退:“秦一枕為了抓你到底帶了多少兵?”
源源不斷攀上城牆的北涼兵快要將守在城牆上的玉女兵給解決完。
魏歡靳拉住夏祈安的手腕往城下撤:“先跟我走!”
“魏歡靳!”撤離城牆時夏祈安餘光瞥了眼東面:“你看……”
“好像不是敵軍。”
魏歡靳聽聲看去,眉間一動:“南沅的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