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乎他有了生命中第二個女人,溫度不低不高。
一度,她以找不到住宿地點為由搬去與他同居,可不到兩年時間,又一副惋惜的口氣說她要結婚,兩人已有長達十年的不倫關係。
對於性,他沒有很深的道德感,每次都是女人主動來找他,而他若有需求則會接受幾次,大部份時間他會拒絕,他不是追求肉慾快感的人。
女人滿意他床上的表現,卻受不了他完事後的漠然,因此其間有一、兩個女人和他過往從密,但是不久之後就分道揚鑣。
能容忍他的無動於衷,和他一樣淡薄感情的女人只有她一人,所以他們的關係建立在各取所需,互相以對方的身體當成是一種短暫慰藉,因此在她婚姻中,兩人依然互有往來。
“你騙人吧!哪有可能不超過五人,現在臺灣的性開放,隨便在街頭抓個小鬼來問都不只這個數。”她用懷疑的眼光一睨。
“我是個保守的男人。”瞧她的表情多不屑,好像他哪裡有毛病。
“保守?!”她哈哈大笑兩聲。“你會不會是不行了欲振乏力。”
“好問題,也許我們該試試,實驗真偽性。”他湊近的一吻她耳垂。
少了長髮的阻礙,更方便他“犯罪”。
她的笑聲變成欲拒還迎的嚶嚀聲。“不,我……你的手擱哪了?”
理智及時來說哈羅,她羞惱地撥開他覆胸的手由他腋下一鑽,保持一公尺以上的距離瞪著他。
不過,沒什麼威脅性,慌亂不安的她拿不出以往的兇悍,瞪人的姿態像是嬌嗔,力道不足,泛紅的雙頰十分可人。
“在我的地盤上你能往哪兒逃,乖乖就擒吧!”他裝出淫邪的表情朝她張手。
“莫斐斯——”她本來很想生氣,但是一看到他滑稽的動作就笑不可支。
刻板的人再怎麼裝也仿不出惡夜狼魔的姿態,倒像是跌了一跤的小丑,不曉得自己為何會跌倒。
他忽然覺得她很美,似烈日下的溫火。“我很喜歡你,瑪麗安。”
“朱黛妮。”莫名其妙的,她道出自己的名字。
“嗯?”
“我的本名,未字加一撇的朱,代黑黛,女尼妮,我看我是尼姑的命。”她試圖用輕鬆的語氣化開兩人之間令人呼吸不順的窒息感。
“黛妮、黛妮,很西化的名字。”他的眼底含著濃濃情意的念著她的名字。
像是受到催眠似的她定住不動。“你不要再靠近了,我是修女。”
“修女又如何,我喜歡你的心意不變。”黛兒,專屬於他的小名。
“可是……可是……”她記得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不容許他對她有非份之想,只是一時間想不起來。
“不要強硬的抗拒我好嗎?試著順應心意走。”如同他的心已不由己的眷戀著她。
她語氣微弱的抵擋他靠近的胸膛。“我是修女、我是修女……”
“我的小修女。”他托起她的下顎烙下深情的一吻,心口漲滿幸福感。
不想放開她,想擁著她到永遠。
“別又吻我了,你害我無法思考。”她嬌憨地捶了他一下,心亂如麻。
上帝和夢想,修女與愛情,她該如何抉擇?
由不習慣到妥協,進而發現當個修女也不壞,原本等她這趟英國行之後,她就要晉升為正式修女,她已經有終身是修女的準備。
愛情一向不在她人生的計畫中,父母的離異造成她心理上很大的陰影,曾經他們是一對非常恩愛的夫妻,人人欣羨的人間伴侶。
可是因為一封遲來多年的告白信讓他們起了勃溪,最後越鬧越僵,終於使得母親放棄和父親共同生活,心灰意冷的提出離婚要求。
父親事後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