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口水,看著髒辮男如此勢在必得樣子,不出意外的話那就是要出意外了,心裡正這麼想著——
耳邊只聽咚咚咚咚幾聲連響,商晚星面無表情彎腰將檯球一顆顆撞進洞內,一秒一個,眼睛都沒有眨一下。
直到桌上最後一顆也消失,商晚星冷冷掀眸,“放人。”
髒辮男:“……”
髒辮男手下:“……”
裴景之:“……”
紈絝們:“……”
檯球室內寂靜無聲。
髒辮男表情呆滯,“不是……你……那個……”他呆呆看著僅剩白球的桌面,他還沒說開始呢???怎麼就已經結束了???
“放人。”商晚星不冷不淡開口。
髒辮男:“……”
本想給商晚星難堪看她出醜的男人此時臉上像打翻了調色盤,好不精彩,“我要說我不放呢?”半天,找回自己聲音。
商晚星沒說話,就這麼淡淡看著他,半點慌亂不見。
檯球室裡就這麼安靜下來。
“不放?”商晚星側了側頭,認真思索了下,“也行吧。”眼尾染上的紅漸漸蔓延,活動了下脖頸,瘋批暗黑感正漸漸加身,“不是想看我脫衣服嗎?”
哧啦——
她拉開外套拉鍊,脫下扔到一邊。
商晚星今天的心情是真的有些糟糕,也懶得再跟這幫人浪費時間,深琥珀色的眼看著髒辮男,後者胯下莫名一緊,野賽那晚的窒息感又回來了!
“都愣著幹什麼?上啊!!!”直到後背貼上壯漢,髒辮男才想起自己今天帶人了,後背頓時挺直,“乾死她!!”
商晚星笑了。
瞌睡了有人送枕頭。
她現在不爽極了。
不爽怎麼辦?
幹一架就好了!
在七八個彪形壯漢抄著鋼管朝自己冷笑著衝過來時,只見商晚星單手撐在臺球檯上一個縱躍,速度極快的伸手卡住最前面男人的喉管,咔嚓一聲,比她高寬一倍還多的壯漢立聲倒地不起,渾身抽搐。
髒辮男手下:“……”
綁在角落裡的裴景之:“……”
這一幕是多麼的熟悉。
熟悉到他想落淚!
你說你們好端端的惹她幹嘛!
商晚星輕而易舉的從對方手中抄出鋼管,精緻臉上面無表情,眼神慢悠悠劃過自己對面的每張臉,所到之處,皆是膽顫!
“一起?”她側著頭,不忘禮貌的問了嘴。
髒辮男手下:“……”感覺受到了極大羞辱。
髒辮男躲在自家打手身後,“上上上,都上!!!”他還就不信了,這麼多人還打不過一個小丫頭片子!!!
接到指令的打手二話不說怒吼上前,捆綁在角落裡的裴景之等人立刻嗚嗚狂喊,連帶著腳都在用力跺地板!
商晚星:“……”
他們是真夠吵的。
抬手一抄,鋼管朝眼前壯漢的膝蓋骨掄去,嘎巴骨裂的聲音震耳欲聾,壯漢應聲倒地,蜷縮在地上抱著自己膝蓋大叫!
商晚星充耳不聞,一手一塊膝蓋骨,眼都沒眨一下,如同是一個行走機器,所到之處寸草不生,哀嚎聲直衝房頂。
眼睜睜看著面前打手一個個倒下去的髒辮男與不緊不慢朝他走來的商晚星對視。
髒辮男:“……”
當面前最後一個打手也倒下去,髒辮男雙腿一軟,自己先啪一聲坐倒在了地上。
商晚星沒說話。
單手握著的鋼管劃在地上,隨著她往前走的動作發出刺耳哧啦哧啦動靜,髒辮男不斷向後移,直到後背抵上牆退無可退!
“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