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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憑空閃現。泣第是真的被無面的話惹毛了,直接召喚回了嬰鰭鐮刀,冷笑了笑。

但是。很快,泣第就驚訝的發現,鐮刀上,居然沒有無面的臉。

確實。這不是說安拉沒有靈魂,只是安拉身上附著有無數的罪孽,這些罪惡分裂出了第二首腦罪孽和其他七宗罪,其實他們都是安拉的靈魂。但是單單只是無面。卻不能代表整個安拉,嬰鰭鐮刀畢竟還沒有邪門到那種程度,可以依靠靈魂碎片就鎖死那個人。

泣第也將自己的的本源收縮。又漸漸的加註在了鐮刀裡。黑氣氤氳,白光籠罩,領域中的領域,就不是誰壓制誰的問題,而是誰最先能做出有效攻擊的問題了。

安拉有九個頭,泣第若是削掉除了無面之外的另八個頭,那就是幫了安拉,因為罪孽可以抵消罪孽,就好像滄若念歸可以抵消安拉身上的罪孽一樣,泣第身上更為精純的罪惡,用以清除安拉身上的罪惡,簡直就是求之不得。

而泣第沒有本體,嬰鰭鐮刀應該是通靈的咒器,強度肯定很恐怖,恐怕很難傷到泣第。

兩個魔物誰先做出有效的攻擊,誰的贏面就大一些。

黑氣與白色的光芒交織,完全的隔離了這一方領域,就彷彿此時,整個沼澤森林就此消失了一樣

魔夜軍府,魔夜將軍站在同樣的壁畫前。其實每個軍府都會有這樣的壁畫,看起來無用,但卻是整個城疆大陣的陣點。

魔夜的面色很平淡,作為整個七封疆裡修為最強的人,他當然知道遠方發生了什麼。

可是,他為什麼不出手?!

也許,他所等待的,就是這一刻,就是安拉憤然出擊的這一刻。

安拉作為追隨於第一代魔君的魔獸,他之於魔族的意義在某種程度上,是與信仰等關。魔之始祖現世,但是安拉卻未曾出現,未嘗不是在某種程度上否定了這位新君。他們軍方雖然不會多言,但是以這樣身份統領魔族的魔殞陽,即使真的登上了魔君之位,也被人以此詬病。

一把王座,代表了太多的意義。

離夢緣在魔族宮宴上放言登基禮必定與始創殿有關,何等狂妄,卻又何等的讓人心驚。

沉寂多年的始創殿,終於因為這樣一位野心勃勃的聖女開始轟然覺醒。

他們這些無界之戰的倖存者,為何多年來都不敢明目張膽的現世,最主要的,還是印刻在心底,那宛若天威一樣的人。

始創殿自荒古誕生以來便存在了,誰都明白它的意義為何,不管帝君創世的傳言是否為真,但在當年無界之戰時,帝君驚鴻一現,那樣的凜然傲世,諸多大能宛如螻蟻一樣死去。

那時的魔夜不過是一個少將,那場戰爭,卻是那一代人,所有的殤

如今,滄若念歸出現了,魔夜不知道為什麼,在魔妖軍府第一次看見她的時候,那麼的狼狽,卻又那麼的美麗完美。但是帶給他的,卻是一種禁忌的氣息。

顛倒世界的陰謀陽謀,地獄蝶的現世,冥族閻君的出現,與聖女結下業力,魔之始祖在她參加的魔君祭上覺醒。他雖然遠在七封疆,但是這不代表他又聾又瞎,相反,魔夜知道的,恐怕比魔殞華這個親歷者還要多。

這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在預示著她的不同尋常。而最讓他在意的是,夜寒蛇皇的抉擇。九萬年前被魔君重傷的夜寒蛇皇,居然選擇了立場明顯偏向於魔族,且身份不明懷有禁忌之力的她,或許,她的出現,真的是預示著,要變天了。

魔族,究竟在今日因她崛起,還是在來日因她毀滅。所有的一切都在這一賭,生死成敗,萬里江山,走錯一步,就是萬劫不復。這樣的事情他看得太多了,也明白的太多了。

魔殞陽是否明白這一點,魔夜不想知道,但是,在魔殞陽帶她加入到這場奪位之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