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得將他身上的髒東西趕出去才行。
“大家幫忙,別讓他動。”
我一聲吩咐下,那些圍上來的工人們馬上動手將那少年的四隻鉗的死死地,那少年拼命掙扎,但雙拳難敵四手,好漢架不住人多,就算他渾身是鐵打得多少釘兒?根本就掙不脫,只能嗚嗚的叫著,眼睛中射出仇恨的光芒。
我一把掐住那人的人中,用大拇指狠狠的掐著,其餘四根手指扣著他的下巴厲聲喝道:“你到底是誰?走不走?”
那少年只是嗚嗚的掙扎著,並不回答我的任何問題,我又喝問了一句,跟唱戲的唸白一樣。
這時候我看到眾人看我的眼神都有些不對了,心說怎麼了?我做錯什麼地方了嗎?不應該啊!當初在學習方術的時候那幾個老傢伙就是這樣教的呀?
低頭一看我才知道他們為什麼這樣看著我,因為這少年嘴裡還咬著那個帽子呢,怎麼回答我的話?這下糗大了。
我趕緊將少年嘴裡的帽子拿下來,同時再次喝問一聲,這次倒是有反應了,那少年用非常粗的聲音吼道:“我不走,我就是不走,你拿我怎麼樣?大不了魚死網破。”
此言一出,頓時把大家給嚇得出了一身的白毛汗,有個幫我按住他的人手一軟,差點讓他掙脫了,這種詭異的場景,估計大家是第一次看到吧?大白天的,這是活見鬼了嗎?
“魚死網破?你也配?不走是吧?看我怎麼收拾你。”
我一邊加重大拇指上的力道一邊對身邊的人說道:“去把殺雞的時候盛放雞血的碗拿來,我還就不相信了,我還治不了你了?”
三叔在一旁尷尬的說道:“那個啥,亮子,這雞是在集市上殺好買來的,沒有雞血。”
我去,怎麼什麼都不趁手呢?這下麻煩了,難道非要我自己見血不可嗎?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大家也都認同了我的話,這個少年的確是被鬼上身了,不過這裡這麼多人它不上,為什麼偏偏上了這樣一個少年的身呢?要知道少年,尤其是還沒結婚的少年,通常陽氣比較旺盛,並非是最好的選擇。
這裡面一定有原因,只不過我現在並不知道,而且我也不想知道,一咬牙,我對三叔說,讓他幫我掐住著少年的人中,朝死裡掐。
三叔的力氣我是知道的,別看胖,可手勁奇大,四米長的樓板他一個人就能掀起來,一把手抓五塊磚輕輕鬆鬆。
果然,三叔一接手就把那傢伙掐的哇哇大叫,可就是死不鬆口,我冷哼一聲,一言不發的掏出小刀在自己右手中指上劃了一下,鮮血一下子湧出來。
我雖然已經不是童子身了,可是我的血的功效卻一點也沒減少,仍舊是各種鬼物的剋星,見我割破了自己的中指,那附在少年身上的東西頓時害怕了,嘴裡模模糊糊的說道:“別別別,我走,我走還不行嗎?”
我一邊舉著中指一點點的逼近一邊冷冷的說道:“既然要走就快走,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那少年被我三叔牢牢地控制著頭部,連點頭都做不到,連連眨眼,隨即眼神便開始渙散起來。
“走了就永遠不準回來,不要再讓我聽說你作惡了,否則下次你就沒這麼便宜了。”
隨著我的話聲,那少年眼神越來越渙散,等了一分鐘,那少年終於哇的一聲哭了起來,眼神中也漸漸有了光彩,雖然還沒有焦點,可畢竟知道哭了,這就是個好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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