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光芒,急切的又對裴雪裳說道,“真的哦,釵兒不騙你,公子他的確向釵兒問起裴姐姐你了,他還問起華師姐的情況了呢?”
裴雪裳只覺得心中掀起了一陣陣驚濤駭浪,這時聽釵兒說道要進去叫醒莊周,她心中一動,連忙說道,“釵兒,不用了,既然莊公子有你服侍,姐姐也就放心了,這些東西就等他醒來之後你再給他吧,現在打擾他睡覺不好。”
釵兒想了想點了點頭,應道,“嗯,那釵兒就等公子醒了再把東西交給他。”
裴雪裳勉強笑了笑,對釵兒說道,“還有記得不要說我來過了,這東西就說是你自己做的吧。”
“那怎麼可以?”
釵兒眼睛中閃爍著疑惑的光芒,詫異的說道,“可這分明是裴姐姐做的啊。”
裴雪裳笑了笑說道,“鍾師叔既然把你送給了莊公子,就是希望你好好照顧他的生活的吧,如果你連吃的都要別人經手,豈不是會讓莊公子不高興,要是他喜歡上了姐姐做的東西,以後都不吃你做的東西怎麼辦?”
釵兒皺著眉頭想了想,才有些疑惑的說道,“謝謝你,裴姐姐,釵兒的手藝本來就怎麼樣,不如姐姐也是應該的,不過姐姐這麼說,肯定是對的,釵兒就跟公子說這些東西是釵兒做的就是。”
裴雪裳笑了笑,對著釵兒說道,“這就對了。”
說著急急離去,阿呆忽然間不是白痴了,還和氣宗有了極大的關係,這個忽然出現的變數一下子打亂了她的佈局,現在她必須要回去進一步清查事情的真相,實在是沒空和釵兒這個單純的女孩蘑菇。
莊周這幾日白天要在裴雪裳面前裝傻充愣,晚間又要學還素真訣,還要應付鍾毓秀,倒真是勞心勞力,一沾到枕頭就睡死過去,等到釵兒將他叫醒,卻是已經日落西山。
他換上釵兒新做袍服,只覺得全身熨貼無比,當真是舒服至極,當下笑著說道,“釵兒,真是辛苦你了,還要你給我做這東西。”
釵兒臉紅紅的說道,“釵兒一點都不辛苦,公子穿著好看釵兒就高興了。”
莊周一怔,笑了笑,對著釵兒說道,“好看麼,閉上眼睛,本公子讓你看個戲法。”
釵兒聽話的閉上眼睛,她眉梢顫動,兩唇微抿,當真是俏麗無比,好似任由採擷的水果一般,饒是莊周也是心中一動。
他本是顧忌素衣軒中的諸多高手,因此雖然功力恢復,卻是強自壓抑在體內,不敢恢復自己的容貌,不過他自忖素衣軒最重要的七人至少已有兩人知道自己,而且目前素衣軒最強的高手都已經進谷加固禁制,他的忌憚之心已是大減,再見鍾毓秀的做派,隱隱覺得她似乎並不畏懼自己和她之間的關係曝光,顯是氣宗的實力在素衣軒遠超自己想象,此刻得了釵兒親手所做新衣袍,就起了恢復舊貌的想法。
一旦失去約束,體內星海般澎湃的元力自發的捲來,潮水般拍擊著體表損壞的細胞層,他黑漆漆滿是傷疤的面板有的龜裂開來,露出裡面雪玉般的肌膚,新生的血肉在肌膚表層下隱隱泛出紅色,終於乾裂的表皮開始大塊大塊的脫落,掉落在地。
他臉上的傷疤本已經收口,此刻在這至精至純的元力洗禮下,原本有些異樣的疤痕頓時色澤開始淡化,終於完全消失不見,和其他面板變得一樣,看上去已經完全看不出他曾經受過那麼重的傷。
他全身上下就好像明珠美玉一般,隱隱透著無暇寶光,這從體內血肉骨髓發出來的靈氣,將他整個人都改造了一遍,仿若脫胎換骨一般,再找不到之前那黑漆漆的模樣。
待到釵兒在莊周的命令下睜開眼睛,頓時呆住了,她實在不敢相信,這世上竟然還有這樣的男子,那種發自身體至深處的靈氣,將他整個人襯托的流光溢彩,仿若天上仙人一般,世間的一切在他面前頓時變得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