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委宛拒絕了他的隨從也進入她的房間。
“先回房收拾東西,呆會船靠岸時,你們直接在船頭等我和郭小姐。”黃水平看到郭妙妙只放他一個人進來,暗自歡喜,更替郭妙妙說話,揮手讓四名隨從退下。
他想:呆會船就要靠岸了,少爺得搭上未班車,與她溫存一下才行,少爺憋了好久了。哈哈,昨夜,是不是凌南天沒有弄爽她?她現在讓少爺一個人進她房間,是不是想讓少爺幫她舒服一下?
幾名隨從異口同聲應答,便轉身而去。
“黃公,請!”郭妙妙看到黃水平的隨從走了,便邀請他進房。
“妙妙呀……今天,咱們就要回上海了……”黃水平樂滋滋地想著那件人世間男女最美好的事,進房就親熱稱呼郭妙妙,雙手一張一合,抱住了郭妙妙的纖腰,附頭而下,親她脖,反腳一蹬,把房門踢得關上了。
郭妙妙讓黃水平獨自進來,本是想逼問他昨夜為什麼不潛伏在她房間裡殺凌南天,然後再處罰他的。
此時一進房間,便被他抱住、親吻,不由更是火冒三丈,乾脆不問原因了,直接懲處他算了。
她當即反腳一勾一蹬,腳跟正好蹬他的褲檔。
郭妙妙是特工人員,參加過一些基本的擒拿格鬥訓練與槍支射擊,還有暗殺技巧。
“砰……”
“哎呀……你……你……噢……哦……咚……”
黃水平豈會料到郭妙妙忽然會下狠手?
他猝不及防,褲檔被她一腳踢。
他那兩隻“蛋殼”疼痛欲裂、“槍桿”欲折、“槍頭”腫漲起來。
他即時跪倒在地,雙臂本能地鬆開了郭妙妙。
他又揚著手指,指向郭妙妙,欲說什麼,可是再也說不下去,褲檔之疼,疼徹入骨,全身發麻,腦袋霎時間空蕩蕩的,沒了意識,沒有了思維。
他雙手一捂褲檔,身前傾,額頭著地,又磕出血來,登時眼冒金星,眼花繚亂,側身一翻,兩隻鼠眼泛白,口吐白沫,渾身抽搐起來,兩腿不時亂蹬,極其痛苦。
“哼!你這個死賤種,昨夜你為什麼沒有潛伏於我床底下?為什麼?姑奶奶給你害死了。你為什麼要害我?你不說,姑奶奶也知道怎麼回事?你這個畜生,懦夫,蠢豬,去死吧!”郭妙妙豈管他的死活,轉身面對黃水平的熊樣,盛怒之下,狠罵他一番,開門就走。
她提著手挎包,獨自上岸,不時左看右看,很認真地在人群尋找凌南天的身影。
“凌南天呢?哪裡去了?郵輪不是剛靠岸嗎?他怎麼就不見身影了?不會那麼快就騎馬走了吧?唉!我昨夜要是答應今天跟他回家就好了,途一樣有機會殺他的呀!唉,姑奶奶怎麼不機靈呀?總想著與黃水平商量一下再作決定,唉,與黃水平那個畜生,有什麼好商量的?”郭妙妙首次執行任務,便宣告失敗,又吃了凌南天的“大虧”,立功無望,升遷無望,心裡窩火得很,情緒波動很大,但是,心裡也很不服氣。
她懲處黃水平之後,便又想到一個道理:從哪裡跌倒,得從那裡爬起!跟著凌南天回家,途擇機再下手。殺了凌南天之後,再回上海。
可是,當她情緒稍稍鎮定下來,便已不見了凌南天的身影,她沒想到凌南天走得那麼快,不由心頭又是一陣後悔。
“凌少帥……南天……凌南天……你在哪裡呀?”郭妙妙高聲而喊,聲帶哭腔,心頭隱隱有些難過:同床共枕的人,瞬間又不見了,難道,這就是命嗎?難道,我就這樣白吃虧嗎?嗚嗚!
她一個妙齡少女,美貌可愛,嫵媚迷人,就算不說話,也會惹來許多異樣的眼神。
她這麼東張西望,高聲喊叫,又一副想哭的樣,更讓一些旅客駐足觀望。
“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