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嗎?他打呼嚕聲響的那個房間。至於我,則是另找房間,咱倆好好歇息一晚。天亮之前,一定要離開這裡,仍然穿回咱們現在的衣服,就當是撿垃圾的,揹著一個骯髒的大麻包袋,再佯裝乞丐一天,尋處地方,先埋些珠寶金銀,然後拿點銅板,買幾件粗布衣來穿,以便我當黃包車伕。”凌南天附身抓起地上的匕首,又人剛倒地的護院腰間,取出一把手槍,別在自己的腰間裡,又攬過猴,附耳低語再授計。
“嗯!”猴不住點頭。
兩人隨即分頭行動。
猴將燈籠掛在周宅小院的一株大樹的枝丫上,然後便躡手躡腳地出去搬運屍體進來。
隨之,他又小心翼翼地、來來回回地去後廚的水缸裡提來十幾桶水,把衚衕裡的血水衝乾淨。
然後,猴仍不放心,又提著燈籠出來,看看衚衕的小道上是否有血跡,有血皮?
直到看不出任何血跡痕跡了,他才放心地回周宅,並輕輕地關好鐵門。
此時,凌南天也很順利地將熟睡的周剝皮捆綁好了,還在周剝皮的嘴巴里,塞了條毛巾,抱著被捆綁了手腳的周剝皮放在宅院的廳堂裡,將他放坐在張太師椅上。
然後,凌南天又到後廚去,搬來一隻大沐浴桶,抱起周剝皮這堆肥肉,放進大沐浴桶裡去,防止猴將其千刀萬剮的時候,血水流得滿地都是。
“猴,周剝皮就交給你了。你慢慢玩,別弄得動靜太大,儘量小聲點,儘量小心點。我去衝個澡,然後我另找地方睡了。你呆會弄完一切,把周剝皮的碎骨扔進下水道里,你搓澡後,就睡在周剝皮的房間裡。”凌南天弄完了這些基礎的工作,便想去找周剝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