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服!佩服!這邊請,呆會再喝茶。”譚八腿聞言,便抱拳拱手,稱讚小雅一番,馬上答應領小雅去看林依依與凌南天。
為了繆遠志的計策,譚八腿也是昧著良心去討好小雅,這本不是他的性格,但是,現在,他想從路洋等人手弄到武器、糧食、彈藥、金銀珠寶、兵員等等。
眾人便一起由破廟後門而出。
後門靠山,濃蔭遮陽,很是陰涼。
這裡搭建了一些木棚。
譚八腿領著路洋、小雅、猴等人,走出後門之後,便來到一間大木棚裡。
四周是參天大樹,綠成蔭,很是涼爽。
樹丫上,掛著林依依的裙,凌南天的衣服。
“誰幫我家四夫人換衣服的?這幫賊匪敢亂來?本姑娘宰了他們!”小雅眼尖,觀察周邊環境之時,發現了那些掛在樹上的衣服是林依依母的。
她雙眸環視,這周邊都是大漢。
在小雅的心目,這些大漢怎麼可以給林依依換衣服呢?這不是玷辱她家的四夫人嗎?
但是,小雅一時間也不敢吭聲,只想先見到林依依再說,她只是心裡面在想著這件事。
大木棚裡外站著兩名赤膊持刀的大漢,裡面擺放著兩張大木板,兩張大木板下面墊著石塊。
這就算是木板床了。
這個蘆葦寨似乎是新建不久的,很窮,很簡陋,沒幾桿破槍,也沒多少人,更沒有多少錢糧。
所以,譚八腿等人救下凌南天、林依依之後,便想從凌南天的身上弄些錢糧、武器、兵員來。
言歸正傳。
其一張大木板上躺著林依依,另一張大木板上躺著凌南天。兩張木板床,並頭而放。
也就是說,林依依母雖然分別躺在不同的木板上。
但是,她母倆是並肩而睡的。
林依依的身旁還有張木登,很粗糙的,坐著一名老婦人,年約五十歲左右,似乎是這蘆葦寨的僕人吧。
除此之外,便無他物了。
有些水壺、木碗,則是放在地上。
林依依溼衣已換,換成了粗布衣衫,披頭散髮,俏臉很是蒼白,毫無血色,側身而臥,氣息微弱。
路洋等人走近前來,可見林依依背部傷口血紅一片,仍有血水滲出,可能裡面敷著草藥,背部鼓鼓的,散發著一股藥味。
凌南天則是打著赤膊,褲也已換過,也是側臥而躺,長長的頭髮很凌亂,臉色很蒼白,容顏很憔悴,胡又拉拉磋磋的。
他的前胸後肩都敷著草藥。
那裡應該就是槍傷的傷口了,也是有血滲出。
因為這處山寨並無郎、大夫,無法為林依依、凌南天取出身體裡的彈。
因為凌南天、林依依跳湖游水之時,又了槍,流了不少血,被漁網撈起來後,繆遠志及他的兩名部下漢,只是簡單地撕下衣袖,綁住他們的傷口,但是,仍然是止不住血的,送他們回山寨,也是需要剩船走一段水路。
所以,林依依母失血過多,傷口滲水,也被感染了,發炎了,槍之時,身體失去抗寒能力,又著涼了。
母倆發燒了,但是,因為失血過多,所以,臉色都很蒼白。
小雅望望那名老婦女,暗道:可能是這位老婦給我家四夫人換的衣服吧?
“三少爺——嗚嗚嗚——”路洋看到林依依俏臉毫無血色,心頭疼痛無比,真想把林依依摟入懷,好好撫慰一把,可他當著眾人的面,卻不敢靠近林依依,只能抱起凌南天,泣不成聲地呼喚凌南天。
“孃的,這繆遠志咋回事呀?觀人察事這麼沒眼光。路洋哪會愛林依依呀?路洋若愛林依依愛得死去活來,哪會一進門就不看林依依一眼?反而抱著凌南天痛哭?”譚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