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夥人是有策劃的,有預謀的,也是有組織的。
韓丹在漸漸失去知覺的時候,仍然想到了很多很多。
那兩名勒住韓丹與梁麗娟脖的人,仍然勒著她們的脖,但是,手臂有所鬆勁,不再勒得那麼緊了。
兩名襲擊者,拖著她們倆人,由廳堂穿過側門,走向後院,至糟料棚裡,才鬆開她們倆人的脖。
“丹丹,別吭聲,是我!哎,不容易,我終於等到你了。唉,你也真大膽,你怎麼敢在這個時候還跑出學校來?你不是一個支部的領導嗎?你怎麼這麼沒腦的?哼!還是什麼學生領袖?要是我們是馬彪的特務呢?你還有命嗎?丹丹,我雖然想死你了,可是,我也不希望你此時出來呀!你可知道,為了你,我已經豁出去了。丹丹,我真的愛死你了。”忽然襲擊之人,將韓丹與梁麗娟拖至後院,其一人便鬆開韓丹的脖,很低沉地責怪她。
他的言語之,還吐露著愛意,飽含著關愛之情。
“南天——呼呼呼呼呼——”韓丹一聽聲音,這才心安,低沉地道了一聲,便直喘粗氣。
原來勒她脖,將她拖至後院糟料棚的竟然是凌南天。
剎那間,韓丹的心頭又喜又惱又羞又氣又激動。
她竟然不由自主地親切稱呼凌南天為“南天”。
“南天”兩個字,從她嘴裡脫口而出,連她自己也感覺意外。
另外勒著梁麗娟脖的那個人,便是猴。
那兩個開啟、關閉周宅鐵門的人,便是盧氏兄弟。
且說梁山與兩名司機,將車燈的燈光調弱,便走下車來,各自背倚在兩輛轎車車頭上。
梁山見韓丹親切稱呼“小紅”,又拉著梁麗娟飛奔而入,鐵門旋即關上,隨後便沒聲響了。
於是,梁山便招手讓兩名司機過來,低聲道:“你們兩人,馬上去找甘如龍、遊言豐,請他們派警察來這裡抓赤匪分韓丹——”
他話猶未了,牆頭上一陣輕微聲響。
梁山急急仰頭,且一邊伸手掏槍。
可是,牆頭上的兩個人,行動速度極快,均是一躍而下。
其一人,附衝而下之時,一手按住梁山掏槍之手,一手勒住了他的脖,借勢倒地,勒得梁山也倒在地上。
因那人臂力剛勁。
就這麼一勒,竟讓梁山即時窒息,瞬間暈厥過去了。
他的手槍也被襲擊之人奪走了。
“好槍!孃的,又是勃朗寧,不錯!輕便!”那人將梁山輕輕地放在地上,便玩弄所奪的手槍,低聲讚歎。
另外一人,則是更狠。
他由牆頭上躍下之時,從後面撲去。
他雙臂一張,各自五指如鉤,捏著兩名司機的後脖,用力一捏,竟將十指硬生生地扎進兩名司機各自的脖。
熱血篇 豁出去之二:殘殺惡徒
“咔嚓——咔嚓——”
斷喉之聲很是低迷,但聲音卻也很嚇人。
偷襲之人的鐵爪又向後一縮一拉,硬生生地將這兩名司機的喉管扎破、捏斷、並從脖里拉出來,動作極其殘忍野蠻,與狼人毫無分別。
兩名司機無聲慘死,萎倒地上,血水激濺。
那人雙手十指拉著喉管退出兩名司機的殘脖,雙手都是血淋淋的,各握一根破喉管。
這兩名忽然襲擊梁仙及其兩名司機的人,便是盧氏兄弟。
盧氏兄弟是八卦掌門的高足,武功之高,不在凌南天及路洋之下。當乞丐時間長了,心裡憋氣得很,難得有機會殺殺人,出口憋氣,出口惡氣。
他倆關好鐵門之後,便爬樹躍牆,襲擊梁山,也聽到了梁山的話語。
所以,他們兄弟倆人甚是憤怒,出手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