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這四周民眾計程車氣!”
特戰隊員們再次亢奮起來,一掃之前的憂鬱,全都激動稱讚和低聲拍手叫好。
凌南天見狀,便心情低落地說道:“好了!就這麼定吧。弟兄們,出去幾個人,聯絡鐵錘。其他人在此養精蓄銳,好好歇息。我也馬上去夜總會見黎小紅,向她要兩輛車或多要幾輛轎車。明兒一早,我駕一輛車回來,她隨後再駕一輛車來這裡。到時,弟兄們就換上鬼的軍裝,乘車前往軍火庫,炸他孃的一個灰飛煙滅。”
眾人無異議,便分頭行動。
凌南天穿上鬼的軍裝,腰別“南部十四式”手槍,握著鬼的軍刀,腳穿長統皮靴,威武地走到大街上。
一路上,站崗或是巡邏的鬼均向他躬身,並舉手敬禮,對於凌南天深夜出行,頗為不解。
也有鬼馬上致電山本木魚。
山本木魚便讓鬼的便衣跟蹤他。
豈料,凌南天進入“銀如玉”夜總會之後,便沒再出來了,鬧得山本木魚和多奈山雞二人,一夜都沒睡,一夜都是提心吊膽的。
直到第二天上午點鐘,他們倆人接到電話報告,稱凌南天由夜總會駕車回“林宅”,黎小紅也駕著一輛車隨他回“林宅”。
山本木魚和多奈山雞兩人才頭暈腦脹地無趣入睡。
他們明白:安騰君耐不住寂寞,還在與黎小紅勾勾搭搭,且越來越放肆了,把關係公開化了。唉,這個可管不著,以後讓由美竹去處理吧!
他們“想通”了,也想累了,也不再擁著藝伎入睡。
春暖乍寒,冰天雪地,北風呼嘯。
昨夜,凌南天走進“銀如玉”夜總會,確實沒有出來。
“銀如玉”在打烊了。
最後一批客人醉熏熏地,搖搖晃晃地走出夜總會的大門,保鏢和舞廳的工作人員都在送客。
而凌南天跨步而入,雖有人好奇,卻無人敢阻攔。
他這次可是全副武裝而來。
他進入夜總會後,便直奔黎小紅的辦公室。
裡面的工作人員都認識他,都知道這位“安騰君”與夜總會的老闆娘黎小紅的關係非同一般,便個個都故意迴避,佯裝沒看到“安騰君”的到來。
黎小紅就住在夜總會辦公室裡面的套間裡。
此時,她在收拾東西,卻又感覺東西太多。
金銀珠寶一箱箱的。
銀元一捆捆的。
紙鈔更多。
黎小紅要想全帶走,一邊握槍打仗,一邊保護這些金銀財寶,那是不可能的,不現實的。
可要放棄這些東西,她又不願意。
她本是農村貧苦女孩出身,從小到大都很苦,難得現在有這麼多的錢。
因為鈔票貶值。
所以,她一直都把門票收入兌換成銀元或是金條收藏,亦買了不少金銀珠寶裝飾打扮自己。
反正金銀珠寶保值升值!
在這兵荒馬亂的年頭,何廣也不太方便走動。他出遠門吧,怕遇上劫匪。他想離開島城來騰城碰碰黎小紅如花嬌小玲瓏體吧,又怕他的“花花世界”夜總會被人掏亂。
“花花世界”夜總會,那可是他的龍頭產業啊!
所以,最近一兩年來,他幾乎沒來騰城與黎小紅相聚了。
而騰城這邊“銀如玉”的收入,幾乎全成了黎小紅的個人所有。離何廣太遠了,何廣管她不著了。
她再窮再單純,也不願與他過著沒有愛的生活,巴不得他來不了騰城,更不願受他的管束。再加上她有一個極品無恥的兄長黎建,在黎建的滑頭下,何廣派來的親信一個個地被黎建擠走了。
此時此刻,她正在床沿上,瞅著這一箱箱的金條和珠寶,在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