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那些商業大鱷的,經濟的繁榮和各項資料指標都是指望著他們的,而像淩氏這種大財閥更是不容輕視。“淩氏如今在國內是日新月異,蓬勃發展呀,跟令郎也打過幾次交道,真是後生可畏,後生可畏呀!”
“還要靠你們前輩多加提攜才是!”
“如今整個政商兩界誰敢在令郎面前自言提攜二字。本城經濟的發展還要多靠他呢。”
“何局,您客氣了。”凌曄嘴角微揚,對自己這個兒子他還是十分驕傲的,真正的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凌太太今天真是豔光四射,儀態萬方。”政界老手當然不會忽視掉女人的重要性,贊完凌子墨當然也沒忘恭維向南心。
“何局長謬讚了,您的女伴今天才真是豔壓群芳呢。”不管是不是場面話,聽到這樣的話,向南心很是舒心,但嘴上自然還是客套回道。有人說過,讚美是女人的羊胎素,就像權利是男人的興奮劑一樣。
今天所有的到場來賓都是攜伴參加的,其中不乏有娛樂圈的美女,但是物件都很知趣的找了一些並不是很當紅的新人或模特,畢竟大家都知道向南心是藝人出身,而且並不是很紅的那種,如果找了個大牌女伴風頭蓋過她就不好了。
幾人正互相寒暄客套著,又有一批客人到場。“何局,那邊有朋友我要過去下。招呼不周,您請自便。”
“您請,回頭聊。”
“老凌,上週不是說好一起去貝里斯潛水的?怎麼忽然放我鴿子。” 是與凌曄關係不錯的遠勝集團主席袁勝濤,一見面先抱怨開了。
“體力不行了,比不過那些年輕人了。”
“我們年紀相仿,你這是逼著我也認老呀,那我可不幹。再說了,剛娶了這麼年經美麗的老婆,還敢說自己體力不行。”袁勝濤看了眼向南心,笑的意味深長。
“當著女兒的面,別這麼不正經。”
“凌伯伯好。”袁酈忙乖巧叫道,卻對如何稱呼向南心犯起了難。
這一停頓向南心看的分明,忙拉起她的手很是親切的說道,“我們年紀應該差不多,直接叫我名字吧。”
“我這女兒呀,一聽說今天是老凌你的六十大壽,就巴巴的非要跟來,她今天下午才剛從英國回來呢。怎麼樣,很有誠意吧。”
“凌伯伯,這是我的小小心意,祝您福如東海壽比南山。”說完遞上一個包裝精美的盒子。
“老凌,我可真是嫉妒呀。上半年我生日的時候她只從英國打了個電話給我,說了句生日快樂。對你這個凌伯伯可比對我這個親爹還孝順呢。”
“爸!”袁酈有些不好意思的喊道。
“怎麼,你都這麼對老爸,還不許我抱怨兩句呀!”袁勝濤狀似無奈的拍了下女兒的頭,接著轉向凌曄,“怎麼沒看到子墨。”
“對呀,我好久沒見子墨哥了。”袁酈也忙介面問道。
向南心正欲解釋,凌曄已經截止,“他一會就到。怎麼,不高興跟我老頭子說會話呀?”
“怎麼會,凌伯伯可不要冤枉我。而且誰敢說您是老頭子呀,南心姐一定第一個不答應了。”雖說向南心讓她叫名字,但畢竟她和凌曄的關係擺在那裡,口頭上至少還是要尊稱一下。“南心姐,你今天真是漂亮,比剛才我看到的那幾個明星可高貴大方多了。你身上這套首飾我上個月在英國奢侈品展上看到過,一共有25克拉吧,凌伯伯對你真好。”
“小丫頭羨慕了,也想找人嫁了是吧。也顧及下你老爸我的情緒呀。”袁勝濤半開玩笑的對凌曄抱怨道,“哎,女大不中留呀。”
“難道你想養我一輩子呀!”女兒家的嬌嗔。
袁酈一句話說的幾人均笑。
高朋滿座的結果就是這邊還沒說笑兩句,旁邊又有人要招呼,個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