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我會注意的。”雖然今天一天西本遙表現得可圈可點,她也總覺得有一些彆扭,具體的卻又說不上來。
“天晚了,”伊藤修抬頭望望已經落到海平面的夕陽,“餓了嗎?”
“恩,有點。”她中午就光陪著小滋吃冰了,都沒有吃正餐。
“走吧,我帶你去吃這裡最地道的烤淺月。”
“那是什麼?”淺月不解,她怎麼不知道夏威夷有菜和她的名字同音的,該不會是……
“當然是烤豬啊,笨蛋。”
淺月危險地眯起了眼,她就知道不是什麼好話,居然這麼明目張膽地罵她是豬!
拉起笑得欠扁的某人的手放在嘴邊狠狠地咬了一口,然後嫌棄地甩開,“呸、呸,怎麼這隻豬蹄還是生的啊,好硬!”
伊藤修一點都不在意,知道她捨不得下重口,彈了彈她的額頭,撿起被她隨意丟下的鞋子,彎下身,“好了,上來吧,再磨蹭肚子該餓扁了。”
“我就知道修最好了!”歡呼一聲,淺月不客氣地趴上他的背,手臂環上他的脖子,笑得滿足。
伊藤修無奈地搖搖頭,揹著她朝停車的地方走去,從剛才起她就開始將全身的重量靠在他身上,估計是腳痠了吧,還死鴨子嘴硬不吭聲,他真不該心軟的。
再說另一邊,小滋和西本遙在晚飯前就趕了回去,和F4一起用餐,也不知道他們和藤堂靜談了些什麼,反正個個臉色都不太好看,尤其是美作在知道伊藤修半路將淺月接走後,一點表情也沒有,坐立難安。藤堂靜的臉上也沒了以往的溫婉笑意,沉著一張臉,欲言又止,連西門都沒有心情和西本遙調情了。
晚餐就在古怪的氛圍下結束,除了累得餓了的小滋,誰也沒吃下多少,西本遙也沒吃下多少,心不在焉的樣子,不知在想些什麼。
晚餐後,美作提議去外面欣賞夜景,於是七個人躺在酒店外的觀賞椅上,一邊吹著海風,一邊閒聊,幾個男生更是叫來一聽啤酒,悶頭喝了起來。
直到快九點的時候,伊藤修才開車送淺月回來,兩人老遠就下車,並肩走了過來。
看著相偕而來的兩人,七個人的心思不一,眼神複雜。
銀白的月光灑在手牽著手並肩而行的伊藤修和淺月,為其添上一抹光暈,兩人低著頭不知在說些什麼,分外的親密,讓人有一種他們是老夫老妻的錯覺。
“有勞伊藤學長送淺月回來了。”美作看不下去了,沒等他們走近,就起身相迎,右手更是拉著淺月的另一隻手,握得死緊。
難道,他真的一點希望都沒有嗎?為何只有在伊藤修的身邊,她才能笑得那麼甜蜜?
不甘啊,他該因此而讚賞棲川淺月嗎?
類和靜也是從小長大的,也是十幾年的感情,靜卻能拋棄得一乾二淨,另投他人懷抱,為何在棲川淺月的心中,伊藤修就那麼重要?!
他和類,為何就不能得到幸福?
棲川淺月和伊藤修眼眸之間流轉的默契那麼明顯,讓他無法再控制自己不嫉妒。
呵,想想,他還真的敗得徹底呢,當初她之所以答應他一個條件,也是為了伊藤修,現在到了美國,他以為他們會有些進展,可還是逃脫不了伊藤修的陰影。
他自認比起伊藤修不差什麼,為何,待遇卻這麼天差地別呢?多得是女子愛慕他,可他卻偏偏喜歡上一個不曾將他放進眼裡心裡的人?
伊藤修微不可察地皺起眉頭,美作玲叫她淺月?還真是親切呢!
瞪了低下頭裝鴕鳥的某人一眼,看向美作玲,雲淡風輕地開口,“這幾天淺就有勞美作君照顧了。”
居然敢在他面前宣示對她的主導權,呵,真是夠膽量。只可惜,白費了心思,淺月她懼怕超出友情範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