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分開。
“好了,抱過了,你去吧。記著我的話,要活著回來見我。沒有你,我會死的。”
凌清瀠鬆開了鳳七,隨後,深吸口氣,從懷裡掏出了一個小小的護身符,溫柔地替鳳七戴在了脖子上,細心地繫好了那根紅線。
“傻子,你記住,這個護身符就是你的命,什麼時候都不要弄丟了。想我的時候,摸摸它,然後你就知道,我在你身邊。無論什麼時候,都不要輕言放棄,一定要活著回來,一定。
你這個該死的小廝,我愛你!永遠!”
凌清瀠死命地扳住了鳳七的脖子,狠狠地在他臉上親了一下,隨後,轉過身便掩面飛奔而走。
依稀可見,有幾粒晶瑩隨風灑落。
或許,夜重風寒,那是幾粒不經意間撒下的夜露?
誰知道呢!
“瀠兒,我會活著回來,一定會的。”
鳳七撫摸著胸前那個心形的護身符,嘴裡喃喃自語,反覆嘀咕著不休,眼中,依稀有晶瑩的淚花在不斷閃動——
遙遙地,一道細微的毫光沖天而起,向外而行,等長老院巡夜的弟子發覺時,卻早已追之不及。一時間,那些護院弟子們心下都是暗自揣測,倒底是誰家弟子深夜外出呢?
一個嬌俏的人影站在月下的柳樹下,遠遠地望著那道逝去在天空深處的紅芒,雙腮上滿是淚水,夜露打溼了她的衣裙,她卻混然不知,只是站在那裡,痴痴地望著,就那樣望著,像是一尊永世忠貞遙望的望夫石。
今夜青山深處,斷魂分付潮回。
燈殘月暗風寒,還君明珠淚垂!——
三天後,等凌入虛幾個人醒過來時,大勢已去,早已追之不及,而靈松更是氣得滿腦袋黑線,跟尚飛幾個兄弟一起,大罵鳳七的不講義氣,竟然擺了他們一道,並且拋下了他們幾個人獨自赴險去了,實在是太不講究了。
可是,罵歸罵,恨歸恨,事實已經至此,又能怎麼樣?
鳳七已經去了三天三夜,他們就算有靈松的九翼飛天神梭,恐怕也追之不及了。
能怎麼辦?現在他們只能坐等鳳七回來,關心他的每個人,都是如坐針氈,度日如年。
他們只能在心中祈禱,希望鳳七能一切順利,安然無恙地歸來。
只是,人的命,天註定,所有的災難與劫數都是冥冥中註定中,誰能真正地將之把握得住呢?
或許,唯有祈禱才能稍解心中不安吧?
夜色催更,清塵收露,怎奈向,一縷相思,隔溪山不斷!
第七卷 驚天之秘 第二百六十九章 垂釣孤翁
惡海,傳說中那裡妖獸縱橫,惡浪滔天,屬於世間生人勿近的地方。
無論你是怎樣蓋世的強者,進了這惡海,也是進得出不得。
這裡不僅僅有妖力通玄的可怕妖獸,更有無數玄奇惡境,還有各種大自然鬼斧神工的天地法陣,只要稍有不慎,不但死無全屍,就連魂魄也要被終生囚禁在這裡,連轉世投胎都不能夠了。
反正,傳說中的一切亂七八糟,玄之又玄,只是,誰也說不清惡海之中倒底是怎麼回事。
接連十七八天,鳳七都在向北而行,急急趕路。
為了避免自己一方的鳳組諜報人員發現自己的行蹤,他基本上都是晝伏夜出,拼命趕路。
又再過了三天,他終於到達了傳說中的惡海邊緣。
其實,惡海很好找,只要一路向北,到了大陸的邊緣,看到極北之處漫無邊際的一片大海,基本上,就到地方了,那裡就是惡海了。
鳳七原以為,這海之所以稱之為惡,肯定是惡浪滔天,黑波翻湧,一派嚇人的景像。
可是,殊不知,待他趕到這惡海之邊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