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替葉輕候解釋道。
只是,越解釋,卻讓鳳七越糊塗。
“高人行事,真是高深莫測。或許,來自聖地的人都這樣吧?”
鳳七嘀咕了兩句,倒也不在說些什麼了,與靈松兩個人跟在店小二的後面上了樓。
房門輕響,前面的葉輕候已經在長廊的轉角處將房門輕輕關上,不再出來了,像是個大姑娘一樣羞於見人。
鳳七越看越是不明白,這一個大男人,有什麼好害羞的。
正要去敲葉輕候的門,可靈松卻笑著拉扯著他進了房間,還問起了他的師傅現在可好,這一打岔,鳳七倒是將葉輕候的這件事完全放下去,開始與靈松高談闊論起來。
都是少年人的心性,又都是第一次下山闖蕩江湖,鳳七與靈松越聊越投機,簡直就是一見如故,相見恨晚。
說著說著,天已經黑了,店小二將酒菜送了上來,這時鳳七才想起,還有一個葉輕候沒吃呢,趕緊讓小二去請葉輕候。
不多時,房門輕響,葉輕候來了。
“葉兄弟來啦,快請坐,唉,你說你也真是的,咱們三人一個房間多好,可你非要自己單獨一個房間,走來走去的多麻煩啊。你又不是大姑娘,還怕我們兩個人心懷不軌啊。”
鳳七哈哈大笑道。
靈松也不說話,只是盯著葉輕候饒有深意地笑,看得葉輕候渾身的不自在。
“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你又是什麼好人了。”
葉輕候啐了鳳七一口,臉上又是紅了一紅。
此時正值華燈初上之際,窗外萬家燈火明明滅滅地遙射進來,窗內小二已經掌上銀燈,燈火搖曳之間,更映襯得一襲白衣的葉輕候眼眸如水,面如春華。
“好好好,好一個俊俏的小郎君啊。如果我是女人,今生肯定非你莫嫁。”
鳳七擊節而嘆,實在為葉輕候的俊美容顏所折服。
“呵呵,是麼?”
靈松大有深意地望了一眼葉輕候,隨即也哈哈大笑起來。
葉輕候也不在意,只是笑吟吟地走了過來,可是路過靈松的身邊時,靈松卻清清楚楚地聽到葉輕候用道心傳音的秘術道,“該死的小術士,你再敢觸我黴頭,我撕了你的嘴。”
靈松一怔,隨即笑意更甚,到了最後,笑得滿床亂滾,實在是有些惡形惡相了,比起之前的那種高深莫測的仙風骨道來,簡直判若兩人。
“哈哈,靈松兄弟這麼愛笑啊?想不到俺鳳七還真有說笑話的天份呢,只不過,倒是苦了葉兄弟了,老是成為咱們兄弟調笑的物件。一切都是開玩笑的,對不住,對不住啊。”
鳳七撓了撓腦袋,倒是沒想到靈松竟然為了自己的一句話笑得這樣厲害。
“不是,不是,我是在笑……是因為我今天能夠認識天下第一劍派的鳳七與明月齋的葉輕候而感到高興嘛。來來來,今天晚上,咱們無醉不歸。”
靈松笑著擦淨了眼角的笑淚,舉起了手中的酒杯。
“哈哈,這也正是我想說的。確實,今天能夠死裡逃生,還能結識二位兄弟,真是太高興了。來來來,啥也不說了,咱們今天喝他孃的一個痛快。”
鳳七捋胳膊挽袖子的端起了酒杯。
葉輕候受到了兩個人的感染,也有些小激動,同樣端起了酒杯,三個人步調一致,一飲而盡。
接下來,便是三人輪番舉杯,你一杯,我一杯,聊得好不開心,喝得好不痛快。
葉輕候看來是個很內斂的人,話不多,只是看,聽,喝。幾杯下肚,臉上已經掛上了一抹嫣紅。
倒是這個瘦瘦弱弱的靈松很健談,再加上他所學博廣駁雜,而且對於江湖秘辛往事爛熟於胸,如數家珍,與鳳七你一言我一句,聊得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