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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了。

安逸,你是怎麼搞的。不是說你的技術比得上大醫院的裝備嗎,怎麼班長的腰又疼了?

白建,你夠狠的啊。

班副,晚上說我你也不怕鬼鑽你的被窩。我要班長抗議!

抗議有效。不過我倒希望你的話是真的,最好是位女鬼。白建一聽蒙上頭;不說了。心想碰上這種班副長消炎藥一定要多吃。不然火氣集多了會像火箭炮的威力一樣。咚咚。。。。。。查鋪的敲門聲打住了他們的談話:都幾點了,還說話,睡不著站哨去。說完就走了。安逸知道,查鋪的話只是說說,意在表明他的存在,話又說回來真的不像話時,就應了那句話“最怕共產黨來真格的。”

YU JIA你們聽說過嗎?

應該是知道點,因為那時從電視劇中瞭解的。

明天讓安逸教班長這個,對身體挺好的。白建低聲說。

行、我也學。程文武聽說是yujia 也來了興趣。安逸伸出手敲敲白鍵的腦袋說,你可真夠黑的,落井下石。

白建趴在被窩裡:“別、你先別生氣,我沒犯錯誤啊!我們是啥關係,那可是鐵打的。我可是為你好,班長的身體要是好了我們才能學更多的東西。”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根本就不會什麼yujia 。安逸解釋說。

那就算了吧。睡。。。。。。覺。。。。。。

整個走道傳出了陣陣的鼾聲。安逸聽到了走路的聲音知道第一班哨已經下哨了。

早晨的天氣異常的好。安逸早早地就把電腦開啟放著大家熟悉的旋律:“年輕的朋友,親愛的戰友,為了理想,為了使命我們熔在了一起,走打吃住藏,有你的歌聲、有我的笑聲、有他的掌聲。。。。。。艱難困苦算得了什麼啊。。。。。。”安逸聲音再大點。白建聽著聲音不夠刺耳大聲喊道。

還要大,再大連部就來人了,還以為是幹什麼呢。

強詞奪理!白建有點不相信。安逸說,你先別動。

怎麼啦?

沒事。你不是腰也疼嗎。

是啊。白建還以為安逸給他按摩呢就爽快地應允道。安逸說,醫治你的腰是這樣好呢,還是那樣還呢?安逸捏了鼻子又拽了耳朵將白鍵的頭左右晃動。不對,都不好吧?共是苦難兄弟,還是老規矩我作業時你把頭矇住誰,誰讓我們是“三互”小組呢;你幫我調節軍事反應能力,我幫你把腰病治好,但我先宣告這不是報復。對吧!班長。李爭知道兩個人又沒好事胡謅。

好!我也幫一下吧,不然不夠意思。程文武雖是副班長卻只比兩個人大一歲。為了大家有個好的身體和一個優雅、安靜的休息環境,這個任務我我一定得幫到底,萬死不辭。

班副今天心情不錯啊,特別是來了壯志豪情。白鍵說,我可是相信你的。白建隱約中明白了什麼,可他還是願意去試試。安逸成了他下注的砝碼。一句話讓安逸有些猶豫不定,不知道該不該按班副說的去辦。安逸拍了拍肚子,哎、不好了,昨天吃了什麼鬼東西。我要去忙啦。說完跑了出去,白建免了一場災難。

看到沒有班長,這是我們班的人才。白建拿出安逸的手電筒放進安逸的被子裡。這是他當兵以來養成的習慣,晚上必須背單詞,按他的意思只有那樣雙眼才能冥思,不然心靈總覺得缺點什麼,有些寂寥和失落。白建繪聲繪色地模仿到道。

一天起床哨響後,李爭神秘地說:“你們都給我減點衣服,早操要長跑,誰也不能給我拉稀,明白嗎?”說完把自己的棉衣脫下來疊好放在被子的前方。安逸在第一次長跑時,像脫韁的野馬直往前面衝也只是僅僅跟得上。沒有想到3000米之後就放開衝刺了,好傢伙!那跑得真叫極限。本來3000米衝下來,喉嚨竄出來的不是氣而是蒸氣、火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