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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日月同輝的美,只爭朝夕的劇烈成了公理,沒有人去問為什麼,更沒有人去想該怎麼辦。春從冬天粘來的寒意苦苦依戀著大地,尤其是這廣袤、無遮攔的戈壁,在深夜被冷氣愛得太深、太持久,讓熟睡的錚錚男子漢在下意識中不由得裹緊被子。李爭是被凍醒的,披上大衣後還是打了個寒噤。他擰亮手電,一個一個看了每個人的毛毯,把不嚴的都重新掖住。看到韓雨有些動的跡象感覺到自己又大意了,一個南方人到這裡肯定不適應這裡的天氣,慢慢地將自己的大衣蓋到韓雨的被子上。 黑夜裡一旦醒來就很難進入狀態,特別是睡了相當長的時間後,最難擋是那黑魔的侵襲——孤獨漫漫。

李爭躺下後試圖用閉眼的方法讓自己入眠,久時、未果,就乾脆睜開了眼睛盯著夜色。他想起了自己的父母、妻子和女兒,除了思念就是牽心,真的不知道她們怎麼樣了?當想到自己年幼多病的女兒時,油然產生濃濃的掛心。愧疚的出現來自那遠在家鄉的父母,李爭不知道他們的身體是否依然健康、硬朗,他更明白父母對家中他這個唯一兒子的希望是什麼,他深深地明白了“忠孝難兩全”的道理,他想起了幾年前父母給自己要照片的事都被自己因種種理由拋棄了。“明天一定照。”他最頭疼的還是錢的問題,家中妻兒的消費明顯增大,父母也是一直在吃藥更不能斷錢,他不敢後果、更害怕後果。讓他感到幸運的是妻子並沒有對自己給家中寄錢造成什麼阻礙。外面的腳步聲打斷了他的思維。又是一班哨兵下哨了,李爭想。

早晨的天氣更像一位翩翩飛翔的仙子,在朝霞的映照下變得柔和起來。出操回來後的戰士一個個冒著熱氣,激情四溢。韓雨第一次出操不知道路線,有些茫然隨從,短短的一圈下來就感到很累。連長站在大家的前面,臉上開足了花朵:“感覺不錯吧,我們熱情、真摯地歡迎新兵的加入。因為你們的到來,為我們班、排、連注進了新的血液和活力。從今天起由李爭代管一排的工作,我希望你們一、二、三班的同志能配合他的工作。”李爭站到大家面前時有些遲鈍,臉上嚴肅的神色告訴大家他肩上的責任加大了。“有許多戰友都和我共事了很多年,相互瞭解挺深,感情也是很重,都知道我的脾氣,工作一定要幹好、幹出色、標準提上去,其他事情都好說;咱們說歸說、笑歸笑,工作不能和生活混地太那個,其不能讓別人說,我們士官帶的兵不如干部帶的兵好。”

永爭第一、永創勝利。下面有不少的老兵齊聲喊到。

這些事件都被矮子偷偷送了出去,反饋的訊息是不詳細、沒有實際價值,他又陷入了困境:我該如何進去呢?

程文武自然地變成了一班長,副班長的人選,安逸和白建讓了半天。安逸說,白建的軍事素質好理應由他來當;白建說,自己的腦袋根本就應付不了總管似的思維。後來沒有辦法只得選票。大家都沒有想到選票的結果一樣讓人做不了決定。安逸和白建都是選的對方而把自己給斃了,其他人投票的結果相同。“那要不然這樣吧,”最後程文武說:“副班長的位置很重要,工作馬虎不得,安全和衛生方面的事情就交給安逸;其他的‘哈馬斯’交給白建怎麼樣?你們要是沒有什麼意見就這樣,我們班兩位副班長,你們要在分歧的問題上注意協商。”程文武根本就沒有給兩個人發言的機會,他明白那樣的話,不知道又要纏繞多少個輪迴。白建迅速準備好的發言詞被堵了進去。兩個人你看我、我看你,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能讓班長收回決定。

班長,這樣恐怕不行吧,上面明文規定一個班只有一位副班長,安逸說。

這樣好辦,我是你們的直接領導,這個決定將寫進我們班的班規裡面。

那、那。。。。。。白建那了半天想不出一個詞。

我知道你的意思。程文武說:“崗位補助嗎自然你們兩個平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