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集訓,第一條就是不準談戀愛。”
我不在乎?
你不在乎我在乎!安逸認真道:“我不想讓我的夢想這麼快就破碎,我不借你的錢是因為,錢已經夠了,並沒有別的意思。我給你道歉!”安逸望著含笑。這時含笑才露出笑容。
下午飯前的體能訓練,各式各樣的機械和障礙矗立在面前。程文武自然充當教練專教她們三人。安逸領著兩人配合程文武,田雅、含笑每次都是很快就明顯體力不足,反應不過來,倒是張潔還能按要求完成。程文武不敢加大她們的訓練量,只要求她們晚上加點輔助練習。幾個男兵不知道田雅從哪裡找來的真人模具,只是看了一眼都嚇得閉上雙眼。“這個課題能不能換個方法?”程文武帶頭央求說。“睜開眼吧?男子漢,這是白天,要是晚上你們怎麼辦?”四人面面相覷,無奈地坐在旁邊看著。“人本身就是動物,動作利索,沉著冷靜就行了,主要是動手,這些內臟和真的一樣,你們操作的時候,什麼都不要想,如同吃飯。”田雅說。
程文武和白建、安逸只吃了一點點,隱約中肚裡有種東西在作怪。只剩韓雨一人吃得晚,又留下洗碗。在樓道口,田雅逮住了他們三人,命令道:“告訴你們,今晚練不會別想休息,這是要考試的,不及格就被退回去,我不想看到我們的隊伍人數少上更少。”
夜色籠罩了一切,安逸拿著比工具還小的手術工具,感到自己的手直打哆嗦:“我怎麼有些熱哪?”
你是冷熱,被嚇得。白建說。
你剛才不是和一樣嗎?一直到凌晨四點,四人才默默走出實驗室,心中都還存留餘悸。
第二天,早操的路上,程文武故意讓安逸幫忙跑在後面的含笑。安逸不得已停了下來,他第一次在出操的路上見到一輛車。車開的很慢,在相對的霎那建,安逸看到車裡的人:開車的很高大,一雙長長的眼睛讓見一次都不易忘記,在旁邊一位略胖,懷裡放了不少的東西。含笑喘息著跑到安逸旁邊,說:“你跑得真快,這條路上怎麼有車路過啊?”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送東西的車吧。白建帶著張潔跑在前面。
含笑跑著又停了下來,安逸也只好停下來,說:“照這樣,我還不如揹著你跑呢?”
那更好。沒辦法,安逸只好拉著含笑的手跑:“就這一次啊!”
那我跑不動怎麼辦?
你是欠練,晚上加班,安逸笑道。
你這人也太狠了。將來,我要是成了你老婆,看你還敢不敢這樣說?
兩個人回到單位的時候,別的隊員早跑回來了,而且連洗臉的時間都沒有。幾天下來,含笑的笑打了折扣,她撫摩自己乾澀的臉龐,說:“我蒼老了許多。”
有什麼辦法?這幾天,誰也沒有洗臉的時間。張潔說:“如果,你蒼老了,那我們已經是老太婆了。”
每天的早操,含笑都故意落在最後,找各種理由讓安逸拉著她跑。後來成了一種習慣,每次不等含笑說,安逸自然就慢下來,主動上去拉著她。“張班長,你實在跑動了就讓白建拉著你跑,這樣省力、跑得快。”含笑在一次和安逸追上張潔時說。
那樣,他不就更累了。
班長,你真知道心疼人。含笑說完笑了起來,說:“白班長,你是不敢吧?”
誰說我不敢?說著拉起張潔的手。柔軟的雙手讓白建不知所措,像做了虧心事,四周張望。
第五章 彈頭(6)
晚上,田雅就領到上面的通知:每人領取三天的乾糧。她去的時候,隊裡又發了地圖機械。“班長,我們是不是野外訓練?”回到宿舍,含笑問:“是不是很好玩?那麼好的風景多有情調多浪漫啊!”
野訓肯定和這次的科目有關,含笑別幻想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