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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部分

過後一時間難以反應,她萬萬沒想到,宮漓塵居然是等著她……呃……主動?

她來?她也只是聽過見過,她來……

宮漓塵歷盡心中糾結才說出的話,半天也得不到一絲回應,看不見身下人的表情,卻也能感覺到瓏月的身體瞬間僵硬,就連呼吸也沉了,一動也不動。

兩人就這麼對峙著,就連燭火也那麼應景,飄忽了幾下,突然熄滅,徒留一室昏暗任由月光添彩。

瓏月微微一動,笑著緩緩勾上宮漓塵的脖頸,感受著他也同樣僵硬,挺起身,慢慢貼上他的唇,“漓塵……我愛你。”

感覺到薄唇唇角勾起,輕若羽毛般細碎的吻追逐著他的笑意,略微感覺到他的無措與僵硬,攬著他的脖頸側身躺下,這或許才是愛人之間該有的,而她們……早已是夫妻。

宮漓塵滾燙的雙臂緊緊摟著她,身形緊貼,讓她能清晰感覺到他的激動,他的急切,他其實是愛她的,與她一樣。

“……月……”沙啞的聲音彷彿最有磁性的聲線,輕輕淺淺的喘息,縈繞在心頭緊緊捆縛,一個字則已,無需言愛。

再次附上那抹輕輕開闔的唇,舌尖輕挑,卻僅僅是滑過,掀起他細細的戰慄。淺嘗輒止,更加引起呼吸漸促,夾雜著急促的心跳聲,身體糾纏,每一處都如膠著一般再也分不開。

宮漓塵似乎再也無法滿足,猛地附緊了她的唇,生澀的吮咬,唇舌糾纏中,慢慢挑開她的衣釦。

瓏月微微一笑,慢慢閉上眼,回應著他的激情,她的宮漓塵,無需被動。

撩過墜在手臂旁的髮絲,摸索著勾開他裡衣的繫帶,觸手一片滾燙,光滑細膩的面板下塊塊隆起肌理分明,在她掌中起伏著。

順著胸口輕緩向下移動,耳邊盡是粗重的鼻息,夾雜著幾聲難耐的悶哼,聲聲撩動人的心尖。

緊緻的小腹,健碩的腰身……

我不會,你來! (7)

突然,砰地一聲,毫無預兆突如其來的巨響,似乎是門板被擊得粉碎,沒由來的狂風捲著木屑直撲床榻!

就連宮漓塵也聽見了巨響,猛地一翻身將瓏月護在懷中,木屑紛紛揚揚撒了一屋,隨即,狂風不再,一切詭異般迅速歸為沉寂。

門外傳來輕功的聲音,一應死士紛紛趕至,“主子……”

“先別進來!”瓏月迅速說著,將宮漓塵的裡衣攏好,又替他將外袍披上。

屋內還殘留著曖昧繾綣的氣息,宮漓塵的呼吸仍舊急促,依稀月光下,隱見咬牙。

瓏月穿好衣服草草攏了攏頭髮,這才現身屋外,只見一應死士均跪在院中,一臉慚愧道:“讓主子受驚了,我們……未能看到是何人出手。”

就連溯也被驚動,幾步走上前,撿起地上細如牛毛飛灰般的木屑,隱隱皺眉,若有所思。

而瓏月也注意到了那些木屑,可以說,整張門板已經消失了,全部化作了灰,僅留下些許殘渣而已。這種武功似曾相識,這片地域中,能有身手不驚動數十名死士,還能在出手完全破壞門板後不被人發現半點蹤影的人……

不是說瘋了麼?是說變得更幼稚了麼?

“無需自責,來人武功高強,但是並沒有多少殺意。”瓏月淡淡說完讓死士們離去,轉頭看向溯,只見他不知已經打量了自己多久,那臉上仍舊帶著莫名其妙的欣慰笑意。

沒等她說話,溯利落轉身離去,不甚利落的步伐,卻無端給人輕鬆的感覺。

本就不算大的房間落滿了木灰木屑,宮漓塵已經打理好了衣袍坐在床邊,仍舊如鍾一般,只是燭火照耀下,那張完美如妖般的臉上還泛著暈紅,證明著剛才未完的事。

替他帶上一頂幃帽,帶著他走到旁邊跨院,曾經他的房間。